曹二柱有点懵了,他问:“你在哪个房间里?”
那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钻进了曹二柱的怀里。
刘立丽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中年女人拽着曹二柱不放手,用心瞪大眼睛装出吃惊的模样:“耶,曹耀军先生,这是甚么环境?”
曹二柱见状,吓了一身盗汗,酒不但没有吓醒,仿佛更醉了,他有点莫名其妙了,这不是我和刘立丽开的房间么,如何成了你开的了?他坐起来,俄然看那女人特长机拍光着身子的本身,他伸脱手按住她的手机说:“别,别拍照,你想做甚么呢?让我好好想想,我看是哪儿出题目了。操他娘,老子躺在床上动都没有动,如何就进了你开的房间了呢?”
曹二柱从速穿衣服,穿好衣服筹办开门出去,没想到那女人俄然抱住了他,不让他走。
曹二柱急了,他说:“你让我出去看看,看是如何回事儿。操他娘,真出希奇了!”
操他娘,明天终究如愿以偿和城里的大美女缠绵上了,感觉本身的身价也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没等曹二柱说话,那女人说:“我在床上睡觉,他上了我的床,还脱光我的衣服,还阿谁……我了,我要报警,让差人抓他。”
刘立丽很活力,看了看那女人,摇了点头,指着曹二柱说:“你,你……层次真低呀,如许的女人你也乐意……”意义是说,你连如许的女人都干。
那女人连连点头,嫌少。
曹二柱真把这丑女人没体例,打又不能打,骂又不敢骂,拿脱手机看了看,幸亏用饭的时候留下了刘立丽的电话,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喂,你在那里呢?”
曹二柱摸了摸本身的头,没有答复阿谁丑女人的题目。他看了看阿谁女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尼妈,不但不是刘立丽,并且还是一个长得丑的中年女人!现在有一种掉入粪坑里感受,真想呕吐,他爬在床上伸长脖子朝地板上吐了一口涎水。
曹二柱摸了摸本身的衣兜,本身进城之前只带了五百元钱,上馆子用饭,又看电影,又开房,钱只剩下不到一百元了。报警必定不可,他不想跟差人打交道,弄得不好又得“出来”好些日子,还得罚款,关头是传出去不好听。他问:“五十元行不?”
曹二柱问那女人:“哎,你这房间是多少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