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完尿,曹二柱低下头,偶然中看了墙角里的大便纸篓子,内里塞满了女人用的卫生巾和护垫,大多是曾经渗入过血液的,不过现在已经干了,血已经变成玄色了,只要上面几片没有血迹了,特别是最上面的一片,一点血迹就没有,只要半湿的白带,不消说,这是嫂子的佳构,她老娘能够没有这个本事了。看得出来,嫂子的大阿姨刚结束。
操,这下孙明芝真是双喜临门了,有了事情,另有了男朋友,是奇迹和爱情双歉收啊!
“切,你有那狗胆不?如果有那狗胆,你等会儿来敲我的窗户,学三声夜猫子叫,我就起床为你开门。实话跟你说,我公公和婆婆到我姑姐家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就我和我女儿甜甜在家哩。嘻嘻,你要真有那狗胆,就进我的屋里,我用最高的礼节欢迎你……”
街上少有行人,曹二柱悄悄地来到了嫂子家的门口,拍了拍嫂子的门,没人应。
郭小萍仿佛在房间里,只听她说:“好,你们不让我死,我就在这儿等他,等他返来亲口奉告我,给我一个说法……”
曹二柱合衣躺到了床上,可周小娟站在床前没有要走的意义,她吸了吸鼻子,想找一个话题和小叔子谈天,可深思了好一会儿也找不着合适的话题,看到他的脚,俄然有了灵感,就笑着说:“她二叔,你烫脚不?我弄热水让你把脚烫一烫,你的脚好臭呀,恐怕有几天没洗了吧。”
曹二柱一听,坏了,郭小萍要耐久住下,本身回家真没体例面对她,,想说的话说不出口。家是不敢回了,可又没处所可去,他想了想,干脆到嫂子周小娟家里去躲一早晨吧。关头是不知如何跟她说
曹二柱苦着脸说:“睡觉,我现在是一满脑筋的乱麻,理就理不顺,算是没心机看甚么电视的,尼妈,烦死了,真想找个处所平静平静。”说着跟着嫂子走进房间里,他一看,惊呆了,他进的是嫂子的房间哩!
曹二柱现在迫于压力要和本身敬爱的人分离,内心有苦,但他苦中作乐地说:“好,你等着,别到时候悔怨呢!”想了想又说,“至于你的那药嘛,取自你那儿……一样用于我老婆那儿,还真起感化了,一夜都消肿了。嗨,你帮了我的忙,你有甚么忙想我帮的,你发个话,我决不打退堂鼓。”
曹二柱看了看门外,关上门说:“嫂子,别提了,我跟郭小萍闹掰了,想撵她走,可她赖着不走,还到处找我,还寻死寻活的闹,没体例,我想找一个处所躲一躲。嘿,你要真是不在家,我还真不好办呢!哎,我现在无家可归,在街上流浪了好一会儿,嫂子,你不会也不收留我吧?”说着就往屋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