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在内心想郭小萍想得要死,恨不获得她家去找她,听到别人提郭小萍的名字,他的眼泪将近出来了,可他摇了点头说:“想她做甚么,一个甚么也弄不明白的小丫头。她的第一回是给我了,阿谁印有她女儿红的手帕我也没有丢……”说着鼻子好发酸,想哭,他忍住了,可话说不下去了。
何登红站在茅室门口,吸了吸鼻子,用手捂住鼻子说:“鬼,曹二柱,你终究露面了。害得我跑了好几趟茅室,还骗泉儿的奶奶说,我坏肚子了,拉稀。”
老两口走到了院子里。
曹二柱尿好了,转过身,在何登红的眼皮底下拉上了拉链,扯了扯裤子说:“尼妈,表情不爽,躺在床上,可又睡不着,早想尿了,就是不想动窝,实在忍不住了,现在才出来尿。操他娘,一泡尿一屙,身子好轻松呀!”
曹二柱一听,内心好堵,真想大哭一场,可他摇了点头,没有说话。
“尼妈,这么做太伤害了,如果让泉儿的爷爷奶奶给逮住了,那我们两人就玩完了。”曹二柱有些担忧,“你还是到我家吧,我老爸老妈晓得了也不要紧,他们会为我们保密的。”
老爸曹明玉在城里当过农夫工,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将胡大姑拽了出来,小声说:“你别惹那秃崽子,他现在烦着哩!你没看出来呀,郭小萍那丫头那么好,他能舍得就这么不要人家了呀?我看他舍不得,内心还惦记取人家。阿谁城里的丫头,我看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小秃崽子如果和那她结了婚,他狗日的恐怕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了,恐怕连响屁就放不出一个来了。看来,你阿谁儿子,我们算是白养了。”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的模样,晓得贰内心另有郭小萍,她拍拍他的肩膀,眨着眼睛说:“你还是去把郭小萍找返来吧!那么标致的丫头,没准被别人搂在怀里了哩!”
何登红目不转睛地盯着曹二柱的脸,吞咽一下口水,把他拽到树林里说:“你还在想郭小萍是吧?,你真没知己,人家把人生的第一回都献给你了,你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人家了!”
何登红摇了摇臀子,小声说:“二柱,你又让我闲了好几天了。呜,我想,我想明天夜里……和你过最后一把瘾……”
这时,没想到曹二柱“咚咚咚”从房间里走出来了,眯着眼睛说:“你们在说甚么呢?叽哩咕噜的。”说着就仰着头翻开后门,到屋后茅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