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抱着何登红开了堂屋门,又出了后门,放下了何登红,她竟然搂着本身不放手,是依依不舍,好不轻易才和她分开。
曹二柱感觉对不起郭小萍,他小声问:“她没说恨我吧?”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是的,还是进步防备认识好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曹二柱说:“如果我,必定恨,恨得咬牙切齿。”
何登红进茅室里去解手,很快就听到她蹲到了粪缸上“噼里啪啦”起来,拉了个痛快。
曹二柱摇着头说:“我老婆郭小萍的脑筋没你想的那么庞大,不会弯弯绕,她就是悲伤得要命,哭得死去活来,只要你一哄,她就好了,没准还挂着泪珠子傻笑哩。对于男人偷食,她也很敏感的,她也起狐疑,可我一解释,她就信了。比如那天中午我到你家,我们两人痛快地爽了一把,我回家后,她问我到哪儿去了。我说我到山上阿谁窝棚里去了,她竟然信了。如果长有脑筋的人,窝棚里蜜蜂都没有了,我去劁死呀?连我老娘都发明了,把我臭骂了一顿,可她就是没有那么想。另有,那天大师都到山坳里看死狼的那回,她和孙明芝在一起,她看到我和你一起回家的,也思疑我们了,可我一解释,说我和她折腾的次数太多了,我累了,想睡觉,她也信了。嘿,我老婆自傲得很,她觉得我有了她一个女人,我就满足了,不会再去想别的女人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有一明一暗两个女人。”
“妈,我不怕,天已经亮了呢!”何登红说着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
睡了一觉,何登红醒了,她看了看身边的曹二柱,只见他睡得很香,“呼啦啦”地打着鼾。
曹二柱轻巧地说:“如何办?登红嫂子,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忘了,我和我老婆郭小萍粘乎很多紧呀,她就像狗皮膏药似的,贴在我身上撕都撕不下来,我还不是抽身出来满足过你呀……”想了想又说,“算了,还是算了,我们尽量不再粘乎了,太伤害了,四哥和我老婆郭小萍分歧,郭小萍好忽悠,她脑筋简朴,四哥精得很,狐疑大,如果让他发明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准会闹出性命来哩。”
何登红听曹二柱这么一说,她也笑着说:“你四哥也有缺点的。他只要和我一做完那种事儿,他身子就变成泥巴了,想睡觉,你如何弄他,他也不肯意起来。嘻嘻,这个时候我想去干甚么,他也不肯意管了。另有,他喜好喝酒,一喝醉,甚么事儿也不晓得了,我就是当着他的面偷人养汉他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