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二柱像哈叭狗似地奉迎孙明芝说:“姐,我们吴总让我骗你返来,他想让你干甚么角色呀?不会是他的小秘吧?”
“妈,你在瞎扯甚么呢?”孙明芝从屋里走了出来,笑逐颜开的,没有先会儿曹二柱看到的那么蕉萃了,较着是化了淡妆的,显得斑斓又端庄。
曹二柱就把天宇个人入股的事儿跟何登红说了,最后还说:“你放二十万元钱到天宇个人,你一家人躺在床上睡大觉,一年就能赚三万元钱。”
曹二柱胡涂了,他挠了挠本身的后脑勺,内心说:操他娘,如何本身还是老感受郭小萍是本身的老婆呢?他笑笑说:“嘿,昨夜听了一夜壁根,没睡好觉,弄胡涂了。”
曹二柱吓得不轻,他小声问:“四哥他……他发明了?”
曹二柱笑着说:“让他戳,我给他弄一顶绿帽子,让他戳一下,他就是戳我的屁股,我也让他戳,嘿嘿,我大人有大量,接受得起。”
何登红用心逗曹二柱说:“你四哥听到你的怪叫声,吓得差一点滚到床上面去了。他说了,你用心坏他的功德,搞拆台,到时候看你女朋友到家里了,等你们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他就拿一根长竹竿子戳你们房间里的窗户……”
何登红眨了眨眼睛说:“差一点,要不是我反应活络,拿卫生纸把它揩洁净了,你四哥就看到了。嗨,你的阿谁鬼东西……你四哥又认得,他要问我,我如何说呀?吓得我三魂掉了两魂。”
何登红放心得很,她笑着说:“嘻嘻,你四哥阿谁没用的,还在床上挺尸哩,睡得跟死猪一样,雷都打不醒,如何喊他都喊不起来。”
曹二柱内心一惊,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是的,我怕你饥饿得要死,想出来救你一命,给你解一下渴。你个傻东西,真不晓得你嫂子我的良苦用心,为了你,我能够舍命相赔。”
孙明芝摆摆手说:“曹耀军,我明天不是跟你说过么,你骗我返来,我不怪你。”
华运凤一副苦巴巴的神态,小声说:“还在床上睡呢!明天夜里和她男朋友筹议甚么事儿,硬是说了一夜的话,现在累了,正睡得香哩!”
曹二柱吃了早餐就去上班,走到孙明芝的门前,见院子门半掩着,曹二柱走了出来,看华运凤拄着拐杖坐在院子里发楞,便问:“运凤婶,姐呢?”
何登红一听瞪大眼睛,伸手掐住了曹二柱的耳朵,小声说:“天啦,二柱呀,你真是个二百五哩,你把我们女人当甚么了?竟然搞起买卖起来了,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