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笑着说:“哎,妈,我也没说不要她了!嘿嘿,她如果然想返来,我请八人大轿去接她,热热烈闹的。嘿嘿,重新点蜡烛,入洞房……”
胡大姑看曹二柱心急火燎的,必定贰内心还装着郭小萍,她说:“小萍那丫头说,她筹办报警的,可她从旅店里醒来,当真查抄了一下本身的身子,还是原封未动,好好的,洁净得很,没有被人动过,她就没有报警,只是到现在头还疼痛,在床上睡了几天了,不能上班端盘子。”
曹二柱一听,跳了起来,他说:“妈,哪个欺负我老婆了?他吃了老豺狼子胆了,看我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再碎尸万段……”想了想,笑着说,“嘿嘿,我忘了,郭小萍已经不是我老婆了,谁想欺负,让他欺负去,跟我没干系了。唉,只是感觉她有点不幸!”说着眼睛还不断地眨着。
胡大姑听了曹二柱前面的话,她很欢畅,可听了他前面的话,就皱起了眉头,她掐住他的耳朵说:“如何不是你老婆呀,你甚么时候跟人家说过分手啊?人家是本身不肯意在家里呆了,呆腻了,才想到城里端盘子的。她已经跟我说了,她如果在城里呆腻了,就返来。她如果返来了,哪个也别想往外赶。”
胡大姑穿上鞋,皱起眉头说:“你在内里清闲安闲,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你老婆小萍却在城里受人欺负哩。”
曹二柱挠了挠头说:“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是病,如果一天没女人搂着,不干个一几场,内心就发慌,就像吸了鸦片的,难受得很。唉,看模样还是去把老婆郭小萍接返来,有她在,我翻一个身就能来一个回合。要不,到病院找大夫看看,一搂着女人,一夜就要来好几场,我怕伤身子。”
他们骑上摩托车走上了公路,曹二柱要送桂花回家,桂花跳下摩托车说:“你回吧,记得还我的兔子就行。”路上有人行走,桂花不敢去和曹二柱亲热,只好招招手,目送曹二柱远去。
难怪本身到阿谁酒楼找郭小萍,没见着她呢,本来没有上班!曹二柱想了想说:“妈,必定是在酒里放安眠药了,想行不轨……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哎,她说是天宇个人梨花冲基建筹办部的人干的,是吧?好,我暗中调查一下,看是谁干的,找着人了,老子再来弄死他。”想了想又说,“如果天宇个人的人干的,跑不了陈助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