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想捂朱老四的嘴巴,可他嘴巴上满是汤油,曹二柱端起他的酒放到他嘴边说:“四哥,喝酒,别胡说,我哥可不是那种人呢!”看朱老四有点醉了,他摸索地说,“四哥,我还是喜好像登红嫂子那样的真女人,身子里没有硅胶,一摸她就叫喊……”
林老幺一听,吓到手里的酒杯子差一点掉到地上,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们跟踪曹经理的时候,他隔壁的一名大……姐给他弄来了一个标致的丫……丫头,他们每天搂在一起睡觉……”
他们三人在厨房里喝起了酒。
朱老四一喝了一口酒,拿起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嘴巴上满是汤油,他一边咀嚼,一边说:“去了,他说那城里的女人比你嫂子爽多了。我返来的时候,他还在攒钱哩,筹办再去那家宾馆住一夜,没准现在又去一回了。哎,二柱,你哥大柱长得帅,牛逼,他竟然跟离工地不远的一个开小超市的城里娘们儿眉来眼去的,嘿嘿,他们已经勾搭上了呢!传闻那女人和她老公仳离了,是孀妇……”
林老幺摇了点头说:“你捏的胸和屁股都是假的,搂着你的算是半硅胶女人,一半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一半是没血没肉的硅胶,比充气的全硅胶美媚要强一点儿。我住旅店的时候,如果碰到那种鸡,普通直接让她走人,费钱要花得值得。”
林老幺端起酒杯来跟曹二柱举杯,他说:“曹经理,我晓得,我们之前一向跟踪你,晓得你隔壁……”
到了早晨放工,陈助理让眨巴眼来叫林老幺,让他坐车到城里去,说夜里有行动,是美差,要到花柳街巷去找猪饲料,没准还能跟鸡们玩一把。林老幺已经和曹二柱有约,不美意义爽约,他捂着肚子往厕所里跑,蹲在内里不出来,说是肚子痛,拉稀,不敢坐车,怕在路上还要拉。
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吃了饭就到山上窝棚里去了,没有参与他们的酒局。
林老幺的话只说了一半,可朱老四听到了,他的酒一下子醒了很多,内心犯起嘀咕来,他板着脸问:“二柱的隔壁如何啦,我在老屋的时候就住在他隔壁哩!”
酒后露真言,朱老四必定说的是贰内心话。曹二柱吓了一身盗汗,他举杯和朱老四碰了碰:“四哥,听你这句话,我佩服你,你真男人!我敬你一杯酒。”
朱老四放下心来,笑着说:“嘿嘿,我晓得,我听我老婆说了,二柱阿谁试婚的老婆就是我老婆同窗的mm,是她做的媒。唉,二柱呀,你如何把阿谁你老婆气跑了呢!呜呜……”说着就哭起来,竟然哭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