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吸了吸鼻子,感受臭和臊,她说:“在这厕所里做呀?又没一个躺的处所……”
胡大姑看祝定银好火急,她回身就要到厨房里去,却被祝定银拽住了衣角。
胡大姑更加吃惊了,她问:“哎,祝老弟,你这些日子你躲在哪儿在呢,吃的甚么,喝的甚么呢?”
祝定银搂着胡大姑,歪着头看着她说:“我顾不得了,现在就想做。莫非说要我进你房间里去呀?我可不敢,如果让你那二球儿子撞上了我,我连老命都没有了。你记得不,没有搬场的时候,那天中午,我从你家里出来,刚走到张老迈的稻草垛子那儿,就被你二儿子用麻袋套住了,被好一顿毒打,打得鼻青脸肿的。”说着就要动手。
胡大姑用心装傻地说:“你不是渴么?我端水去。”
胡大姑从速撸起裤子,吐糟道:“鬼,砍脑袋的,妈在厕所里哩,也不晓得躲避一下,还一个劲儿地催,我还没尿好呢!”走出厕所,内心说,幸亏让祝定银到杂屋里去了,不然,就让曹二柱逮一个正着了。
“日他娘,我来的恰是机遇。”祝定银说着就要解胡大姑的裤带,结巴地说,“我,我……筹算去投案自首,出来前,我想让你给我解解渴,真出来了,那就再没机遇碰女人了……”
胡大姑在院子里听了听,听到曹二柱正“哼哼嗯嗯”地拉大便,她就走进了杂屋里。看了看犁呀耙呀那些耕具,才看到祝定银用一个破麻袋铺在墙角,蜷着身子躺在上面。
胡大姑也一向在记念和祝定银搏斗时,时候悠长的好光阴,曹明玉阿谁老东西的时候太短,硬是不能让她来上一个潮,正憋得心发慌哩,明天年是见到了有本事的男人了,胡大姑立即将身子贴到了祝定银的身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她看着他问:“哎,你如何出去的?就像幽灵似的,一点脚步声就没有。”
看到胡大姑出去了,祝定银当即坐了起来,笑着问:“曹二柱那狗日的又出去了?”
“嘘……”祝定银做了一个别张扬的手势,伸长脖子看了看前面楼房里环境,低声问,“明玉哥在家不,曹耀军在家不?我真怕他们看到了!唉,我现在就像一只过街老鼠,大家见了就想喊打!”
祝定银感喟一声,苦着脸说:“唉,我一个小小的村支书,能往哪儿躲呀?就躲在家里哩!哪儿也没有敢去。日他娘,别看老子老婆床事不可,是一个病秧子,可装疯卖傻还真在行,竟然把差人们都骗了。唉,我躲在家里,翠竹只能救我的命,一日三餐,可就是不能治我想女人的病,我下了好大的决计,还是感觉来找你为好。”四周看了看,小声恳求说,“胡大姐,你明天满足我吧!日他娘,太渴了,将近渴死了,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