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曹二柱有点胆怯起来,竟然今后退了几步,他眨着眼睛看了看三个女人,他感觉何登红的眼神与天琴婶、张玉芝不一样,她的眼神仿佛向本身通报出了一种特别的信息。他转头看一眼屋外小声说:“哎,我忘了奉告你们了,你们算是和孙明芝完整闹翻了,明天夜里连人家窗台上就拉屎了,气得人家小丫头电影跳起来骂你们!天琴婶的配房被拆了,她还打起高台看你们的笑话哩,说明天强拆得好,说你们的对抗是甚么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曹二柱现在感觉何登红就是本身最靠近的人,一听她说话内心便有一种暖和,他挠挠后脑勺,又想出一个歪主张,他说:“尼玛,要不,你们脱光了衣裳往身上泼汽油,以死相威胁……”
曹二柱从速跑到院子里,喜笑容开地说:“嘿嘿,登红姐,胡大姑不在家,胡大姑的儿子在家哩,嘿嘿,有甚么最新唆使呀?快奉告我,我抓紧落实。”说着就把院子门关上了,内心想,明天夜里还没爽够哩,明天又主动上门了,既然来了,可不能随便放她走了。
曹二柱将手里提着的蜂蜜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说:“好香,上等蜂蜜……”说着朝何登红眨了眨眼睛,转成分开了。
见三个女人都面无神采,曹二柱自发败兴,低着头筹办退出堂屋。
曹二柱唱着《两只小蜜蜂》往山下走去。
曹二柱点点头,然后歪着头盯着何登红的脸说:“嘿嘿,登红姐,你明天真都雅。”
没想到天琴婶说:“曹二柱,下午他们再来强拆,你说我们应当如何办?”
“唉,二柱,你明天夜里吃得还不饱么?仿佛现在又馋了哩,你真是喂不饮的馋猫呢!”何登红被曹二柱那么一拽再一推,弄得她的身子里就像爬进无数的小虫子了,是痒得不可,酥得难忍,连腿弯子也立不直了。她闭上眼睛平静了那么一刹时,当她再展开眼睛时,看到了写字台上的电脑,她说,“二柱,你教我上彀吧!”
天琴婶挠了挠头说:“唉,如何堵?他们人多,我们人少,他们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我们都是无缚鸡之力的娘们儿,如何斗得过他们呢?”
曹二柱坐起来,想了想,干脆骑上摩托车到住民点嫂子周小娟家蹭饭去。没想到这时院子门“咯吱”响了一下,曹二柱觉得是老娘返来了呢!
何登红傻子似的笑笑,没有同意,也没有回绝。昨夜里做过,做得还很到位,现在又要做,是勤了一点,可比起老公朱老四在家里那就算不上甚么了。朱老四在家里时,两人搂着睡,只要翻个身,他又上身子了。看曹二柱很馋,她仰着头,皱紧眉头,咬紧牙关,不敢张嘴,她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神魂倒置了。她推了推曹二柱,反复说:“切,明天夜里姐让你吃了那饱,只过了几小时,这大中午的,你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