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桂花看了看曹二柱,看他还闭着眼睛,觉得他一向在睡觉,她小声说:“拖呗,他吕明义拖得起,我也拖得起。归正我不筹算再结婚了,就如许隔三差五地跟这个要饭的在一起一回……嘻,不孤单,另有每回有新奇感,嘻嘻,从明天半夜到现在,我都感受像新婚之夜。”
曹二柱想了想,有了主张,他把车停在刘从丽中间,翻开车门把她拽进了车里。
易桂花的老娘摆摆手说:“吕明义如何会晓得?他从城里返来的当天,就跟桂花上床了,他会想到孩子不是他的?”听了听易桂花房间里的动静,她又说,“二柱曾经跟桂花开打趣说过,桂花如果怀上他的孩子了,孩子跟我们姓易,经济上由他承担。这么一来,二柱不就跟我们半子一样了么?我们今后要他养我们,也就顺理成章了。嘿,归正二柱有的是钱,也不在乎多我们两张嘴。”
曹二柱仍然保持着笑容,他说:“我爸的私房钱是不是都给你了?我跟你流露一个信息,我爸又暗里找我要了千把块钱,我妈不晓得。”看了看刘从丽的神采,他又说,“小妈,你别怕,我会为你们两人保密的。我爸说了,这回村里推举,为了你,他说甚么也得投全光前一票。”
刘从丽瞪大眼睛吃惊地说:“小妈,你喊我小妈?”
曹二柱半夜里来的,和易桂花折腾好了,满足了,他们才搂得紧紧地睡下了。
老娘用白眼瞪一下易桂花说:“切,现在年青,感觉欢愉,等你老了呢,一个伴都没有……”
刘从丽眨着眼睛,内心发慌起来,她说:“曹二柱,你成心机哩,我如何就成你的小妈了?嘻嘻,你老爸呢?明天中午在我家喝酒说好了的,明天跟曹经中见面的,如何不见别人影了呢?”
老娘点点头说:“好,你陪他睡,我去煮荷包蛋。”
易桂花的老娘笑着说:“呵呵,就是趁他们还没有仳离,桂花怀了孩子,也没有人瞎猜忌,恰好遮人耳目。”
刘从丽吃惊不小,她说:“我的天,他得阑尾炎这么巧?正找他有事儿哩!嘻,我看望他?乡里乡亲的,能够看他,可县病院太远了,我去不便利。”
易桂花的老娘咬着易桂花的老爸的耳朵说:“桂花她爸,桂花有一个设法,她想怀上二柱的孩子。我奉告你,她已经到镇卫生院取了避孕环,明天夜里,她甚么办法都没有,如果运气好,桂花的目标就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