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低着头,真不晓得明天如何过关,他看着孙明芝,额头大将近冒汗了,他摇了点头,半天憋出一句话说:“姐,你非得晓得么?呜呜,你这不是要成心难堪我么?”
孙明芝想到本身的人生第一次,想到男人手舞足蹈的模样,忍不住想笑,笑男人们真笨,她眨了眨眼睛说:“耀军,人们不是说那事儿是无师自通么,你如何还需求人家教呢?真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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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柱歪着头说:“如何不是,姐,你忘了?郭小萍睡在我的床上时,我也转悠到你那儿了,你还教了我一招儿哩!你卖给了我一方赤手帕,让我垫在郭小萍的身下,嘿嘿,还真起了高文用了,申明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姐,阿谁手帕我一向收藏着,要不,我现在上楼拿给你看。”
孙明芝明白了,曹二柱说本身教他,本身还真教过他,阿谁女儿红的事儿就是本身教给他的。她躺下身子说:“岂有此理,你老婆的佳构拿给我看呀?去,你去看你嫂子去,别忘了把门关上。”
“不是,姐,是……”曹二柱的脑筋缓慢一转动起来,冒死地在想对策,脸憋得通红,他结巴地说,“姐,当着你一个没有结婚的美女,还是我姐,我内心的神,我真不美意义说出口哩。”
曹二柱晓得,老爸说到一个工友家里玩,那是骗老妈胡大姑的,他是和刘从丽在一起。阿谁工友要蜂箱的事儿,不知老爸阿谁葫芦里又在卖甚么药。他想了想说:“我留下那些蜂箱就是让老爸弄得好玩的,他要送给他的工友,那就直接送就是了,还拾掇甚么呀?唉,也不知老爸是如何想的。”
孙明芝瞪大眼睛说:“岂有此理!你跟何登红另有不好说的事儿么?”嘴里说着,内心犯起嘀咕起来。
孙明芝躺到床上说:“返来了,吃了中饭到山上去了,他跟妈说,他在城里打工时相好的一个工友想要那些蜂箱,他去看看。他说另有一箱蜜蜂,好几天没有管了,不知如何样了,他去拾掇拾掇。”
孙明芝听了曹二柱的话,感到很对劲,她直接问:“你奉告我,何登红如何是你的教员呀,她能教你甚么呀?据我所知,她也跟你一样,只读了一个初中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