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丽摇摆了一下身子说:“你个老不死的,做那种儿还分个时候呢!你奉告我,你甚么时候的程度最高呀?”
刘从丽看了看全光前,稳了稳本身的情感,笑着说:“你先吃,吃了忙你的事情去。我刚解了一个手,还没有洗漱哩。”
刘从丽拽起曹明玉说:“你现在去把尿壶里的尿弄到厕所里倒掉,臊味太浓了,连光前都闻到了,幸亏他没有往床空里看……唉,现在想起来都惊骇。”
曹明玉眨着眼睛说:“就是你起来解小手的时候,当时候你如果让我上手,我的程度必定很高。只可惜全光前睡在床上,我没有敢动手。”
曹明玉又想往床沿上坐,刘从丽不让,他说:“我老婆也说我打鼾的声音大,每次睡觉,她必须在我睡觉前睡着,不然我打起鼾来她就睡不着了。幸亏我意志固执,我一夜没有睡觉,不然,没准就误大事儿了。”
全光前骑上摩托车分开了。
全光前吃着面条,喝着汤,笑着说:“算了,我不晓得吃了多少你没洗脸做的饭了。”
刘从丽从速跑进房间里,伸手到床空里,把曹明玉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