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桂花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照片,笑着说:“刁教员,你莫不是真的对郭小萍一见钟情了吧?”用鼠标点了点那些图片,吃惊地说,“天啦,你拍了郭小萍好多照片呀!啧啧,你连人家上厕所时就拍下来了呢!嘻嘻,你如何不跟踪进厕所里拍呢?”
本身现在就住在梨花冲,与曹二柱近在天涯,可仅仅只隔着一个郭小萍,就像隔了千山万水,两人没有体例伶仃在一起。
易桂花看了看马大铁的房门,听了听动静,她坐到刁拉爻的劈面说:“思惟纯真的女人是最轻易被窜改的,以你现在的前提,跟郭小萍的男朋友比,你有很大上风。你长得漂亮萧洒,你读过大学,你是搞艺术的,你才调横溢……这些都是郭小萍的男朋友所不具有的。你见到过她的男朋友的,长得像大老粗,实际上也是大老粗,只读过初中……只是比你有钱。”
刁拉爻摆了摆手,小声说:“老马鬼得很,别太信他,我们说话声音还是小一点。喂,你也睡不着么?”
易桂花俄然在刁拉爻的身后说话,把聚精会神的刁拉爻吓了满身一颤,他转头看了一眼易桂花,用手捂着胸脯子说:“我的天,你甚么时候上来的,差一点吓死我了。”
易桂花走到马大铁的房门口听了听,内里鼾声雷动,她悄悄走到刁拉爻跟前说:“马导睡得正香,还打着鼾呢!”
易桂花笑着说:“我刚上来。喂,你在看甚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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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拉爻笑着说:“我也发明了,她不是一个脑筋很庞大的人。”
刁拉爻摇了点头说:“我不急,得寻觅机遇,要么不脱手,要脱手就胜利地把她拿下。”
另一件事是易桂花预感本身要真正地有身了,例假的时候已经超越两天,明天仍然没有来例假的意象,不消说很有能够是怀上孩子了,还是怀的本身非常喜好的男人的孩子。
易桂花睡不着,她坐了起来,想了想干脆上楼去干活儿去。因而,她出了房间,走到了楼梯口。
易桂花看着刁拉爻,她想到了请他们用饭的潘红霞,她说:“喂,刁教员,那女企业家潘总,你没兴趣么?”
易桂花摇了点头说:“睡不着,刚跟老公离了婚,翻身农奴得束缚了,我欢畅。”看了看电脑屏幕又说,“耶,你呢,你如何也没有睡呢?喂,刁教员,你奉告我,是甚么启事让你睡不着呀?嘻嘻,不会是因为她吧!”说着还指了指郭小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