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高俊梁在这类煎熬中睡着了,还悄悄地打起呼噜。
潘红霞伸直在高俊梁的度量里,用摸着他的脸说:“切,我现在已经赔得连身子都属于你了,你还让我如何赔呀?”想了想又说,“喂,你先会儿在车上做的是甚么高雅的梦呀,你不是说要奉告我的么?”
高俊梁吻了吻潘红霞的嘴唇说:“喂,亲,你美美地睡了一觉,把精力养足了,现在能够把你的时候交给我了吧?”说着,用力抬高声音喊了一声,“亲,我来了!”因而他搂紧她不顾统统了,弄得床冒死地摇摆起来……
潘红霞把高俊梁的手拽到中间,然后松开手说:“唉,俊梁,你别烦我了!切,摸也不可,我真想睡觉,明天夜里我们两人折腾了一夜,现在真的很困乏,你让我好好睡一觉。等我醒了,有精力了,你想做甚么,我依你的,我绝对共同你。”
高俊梁的手在潘红霞的肚皮上悄悄地抚摩着,他闭着眼睛渐渐地体味,好好地享用。
高俊梁搂紧潘红霞说:“亲,现在别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儿,就在这儿好好歇息,明天白日到梨花冲……”
潘红霞不美意义了,她说:“呜呜,是的,我真没你有学问。说实话,我脑筋里现在没有装知识,而是满脑筋的阿谁易家大院的工程,我现在还在想,全光前的‘曲线救国’停止得如何样了。唉,我真担忧,这个工程被别人抢了去。”
潘红霞笑着问:“喂,你另有精力再折腾我么?我但是折磨不死的程咬金哩!”
只是亲吻必定不敷,高俊梁搂着潘红霞来了一个驴打滚,滚了几圈,然后把她压在身下不动了。
躺了一会儿,潘红霞看了看高俊梁,见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一团泥,仿佛眼睛睁不开了。她笑了笑,因为她现在就像注入了镇静剂的,精力特好。她往高俊梁的度量里拱了拱说:“俊梁,你搂着我。呜呜,快一点儿,我想你搂抱着我。”
高俊梁无脸无皮地,仍然想摸潘红霞的身子,他说:“你奉告我,你的哪些处所最敏感,不能摸,我不摸,真的,我不骗你。”
两人在床上像斗牛普通好一阵折腾,高俊梁终究把像牛一样有斗志的潘红霞征服了,两人都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高俊梁搂了搂潘红霞的身子,闭上眼睛说:“算了,已经畴昔了,我不想奉告你了。”
目前正馋着呢,可不能不睬我的了,高俊梁从速说:“我做了一个很有诗情画意的梦。梦里,我竟然是一只胡蝶,飞在花丛当中,飞呀飞,想寻觅一枝我能够歇在上面的花,我寻呀寻呀,正寻觅着,你把我唤醒了。唉,有点童话,有点玄幻……我躺在车上,你开着车,竟然做了这么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