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哪个偷看你上厕所呀?我们两家住隔壁,茅室都在屋背面,我解手的时候,一不谨慎便看到了。喂,曹二柱,你哥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你哥的替代品呀?你嫂子真荣幸,有小叔子化解孤单,小日子过得爽哩。”
“如果你想他了呢,嗯,你如何办?”曹二柱用心突破沙锅闻到底。
“切,你个鬼曹二柱,瞎子嚼锅巴,真会鬼瞎扯呢!那里弄来的那么多正理邪说呀?”何登红已接受不了了,真想让曹二柱按在地上。
“我还听人们说,女人如果不常和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儿,体内的一种叫荷尔蒙的物质就会分泌减少……从而皮肤变粗糙,朽迈得快哩。姐,登红姐,你才二十五六岁,恰是应当享用芳华欢愉的时候,你可别犯傻苦了本身,只要内心想,你就大胆去做,没甚么好怕的!一小我的平生也就那么几十年的工夫,别还没有享用甚么呀,人却老了,想享用那种欢愉,可身材不答应,享用不起了。”
曹二柱急了,当即说:“我的意义是说,我乐意让你爽的。她是我嫂子,我得尊敬,哪能有非分之想?”
如何办?熬呗,渐渐煎熬呗。
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吃惊地问:“你真帮你嫂子化解过孤单?”
曹二柱笑笑,眼睛快速眨了几下说:“嘿嘿,我想体贴你呀!登红姐,你看你这么标致,又年青,恰是一匹发欢的马儿,却没有人骑,我怕你孤单,孤傲,怕你憋出甚么弊端来了。嘿,我听大人们说,女人如果想甚么又得不到甚么,就会得一种叫愁闷症的病的,就像疯子似的,要没关在家里患自闭症,要么跑到内里发疯燥症,还寻死寻活的……”
曹二柱也碰到过一两次,觉得嫂子也来上厕所,偶然中赶上的,没有在乎,他眨巴着眼睛说:“切,登红姐,你如何晓得的?不会你也在偷看我上厕所吧?嘿,你今后如果想看,别偷偷摸摸的了,直接奉告我,我到你们家的茅室里去解手,让你看个够。”
何登红没有这么说,而是说:“哎,你一个孩子,胎毛都没干哩,探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做甚么?嘻嘻,想学公鸡打鸣了吧?”
“切,想他个鬼,我才不想他哩,想他做甚么呢,我又不是他的儿子,哪个想他呀,他儿子才想他哩!”何登红固然嘴上这么说,可内心想得要死,每次例假结束的那几天,上面阿谁器官里就像爬进了千万条小虫子,硬是痒得要死,真想男人出来狠狠地挠一挠,止一止痒,可身边又没有成熟的男人,真难受极了,内心慌乱难忍,恨不得想用头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