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排闼走进屋,顺手翻开了灯,只见堂屋里坐着嫂子的老妈。他说:“婶,你如何不翻开灯呢?”
嫂子的老妈指着曹二柱说:“你是小娟的小叔子,是一家人……人野生的狗是咬外人,你倒好,张着大嘴咬屋里人。病院给你甚么好处了,你要为他们说话?”
没有女人,曹二柱睡不着,不断地在床上唉声感喟地驴打滚,弄得同寝室的室友也难于入眠。
嫂子的老妈用手揉了揉眼睛说:“你真没有知己呀!你嫂子对你那么好,你女朋友在城里的酒楼里端盘子的时候,你嫂子为了跟你好,那是费尽了心机啊!她甚么都听你的,你说没有人集资,她第一个集资,还把麻友都策动起来了……厥后你又跟她说退股,她又听你的话把钱要返来了……唉,为了奉迎你,她连脸都不要,主动脱光衣裳张着腿等着,把身子献给你,陪你睡觉,还想着体例让你欢愉……你们两小我睡在一个被窝里,搂在一起,就跟伉俪差未几……都说一日伉俪百日恩,莫非说你一点都不记得你嫂子对你的好了么?”
室友是县国土资本局副局长马晓乐,硕士毕业,只要三十岁,是宦海上的潜力股。他看曹二柱睡在床上就像热锅里蚂蚁,弄得他也心慌意乱了。
他说:“喂,曹耀军,你能不能不扰乱军心啊?本身睡不着,弄得我也没体例入眠。”
曹二柱愣住了,站着不动了。
曹二柱伸出大拇指说:“马局长,我们豪杰所见略同。不瞒你说,我现在脑筋里想的满是女人。”
顿时就要有女人搂着了,曹二柱的内心早痒痒的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与镇静。
他深深地感到,没有女人的日子真难过啊!
马晓乐不明白了,他说:‘甚么意义呀,没结婚哪来的老婆?嘿,应当是女朋友吧?”
曹二柱又说:“婶,你如何不去睡觉呢?”
谁说不是?
曹二柱来了兴趣,他问:“马局长,你睡不着,脑筋里想得最多的……是甚么?”
曹二柱对购物、喝酒、嗨歌兴趣都不浓,不出校园对他来讲也不觉难受,可一到夜晚睡觉时,他就难过了。
嫂子的老妈低着头,脸拉得很长,没有说话。
嫂子的老妈闷声闷气地反问:“你的心安么,你睡得着觉么?”
马晓乐笑着说:“是的,没女人,男人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