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笑起来了,还展开了眼睛,他用手摸了摸郭小萍的身子说:“老婆,你看出来了没有?那是刁拉爻和马大铁仿佛是在成心刁难你呢!”
曹二柱闭着眼睛,他说:“我才懒得搞甚么俄然攻击哩!我是下午从市里返来的,在病院里为我嫂子的事折腾了好半天,又去看望了一下我患癌症的姐姐,到我姐姐家去开她的车,又跟外甥女吴倩打了好一会儿嘴巴官司……到梨花冲了,我又跟嫂子的老妈做了半天事情,是连哄带打单,起不起感化,还得明天见分晓。唉,忙得连放屁的时候都没有,哪有工夫给你打电话呀?”
曹二柱展开眼睛说:“老婆,你跟刁拉爻学写脚本的时候,你必然得夺目一点,那家伙如果对你动了歪心机,我真拿他没体例。妈的,他不是我们梨花冲的人。”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切,你好下贱呀!呜呜,我不答应你这么说你老婆我!切,哪有老公这么说本身的老婆的呀?你真是一个奇葩,如果传出来了,必定会被人家笑掉大牙!”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说:“只要你才会在内里偷鸡摸狗,我在家里,端方得很,每天倒弄电视剧的脚本,一点邪念都没有。”
郭小萍一听,不欢畅了,她推了推曹二柱说:“呜呜,曹耀军,你个坏东西,你的意义是说,你的爸妈都是监督我的间谍呀?”想了想,她惊奇一下又说,“哎呀,难怪妈几近每天都探听我的行迹呢,本来是在监督我。喂,你是不是到市里之前跟妈交代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