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藤条是新奇的,带倒刺的藤条,一鞭子下去不但皮开肉绽还会少很多皮肉。
有了这个表率在,其他被追杀的玩家也不再挣扎,不是蹲下捧首就是趴下捧首,任由白爷把鞭子抽了,然后哀哀叫着呼喊赵水兵给他们上药。
那没画嘴巴的纸人,竟然真的能动啊。
有个腰间系孝带的玩家一咬牙,竟然真的不跑了,趴在地上抱紧脑袋,咬紧牙关接受白爷的鞭挞。
“早干甚么去了,先人都走了也不晓得好好表示表示,都是些不孝敬的东西。”
“在这个副本里我扮演儿子,扮演我妈的玩家的身份是这个镇子里外嫁出去的女人(说着他伸手指了指那边披麻带孝,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我另有个姐(他指了指另一个绑着孝带的女人),我们步队分开后没多久我们小队就遇见本家出殡,他们非要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走葬……”
下午有人上门来记念,内里动静这么大,有很多人出来看热烈。
“可不是,被白爷看出来了,要挨打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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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些人还想跑呢,乖乖让白爷打喽就完了,今后才气长记性。”
何雨欣把医药包(双肩包里有药物)递给了身边的赵水兵,赵水兵会心,和邢洪静对视一眼,用眼神叮嘱她鉴戒后拿着医药包,超出兵荒马乱的那些玩家,去把受完刑的玩家拖到了一边,然后开端给他上药。
修勾直接趴下闭目养神,桑铭阳也没体例,只能盘腿坐在边上,悄悄的等。
“狗哥你不带我上去,我们就只能等别人来找我们了。”
牵着狗往回走,他要把这件事奉告给其他玩家,但他下来轻易上去难,刚吃力巴拉的顺着土坡爬到沟的边上,他便会感受脚下一滑,整小我又滑了下去。
一开端走葬还很普通,就是跟着打帆的人往前走,也没别的甚么端方,只要表示出哀思便能够了。
血咕咕的往外流,那人硬生生接受了三下鞭挞,追他的阿谁白爷才停手,回身拖着藤条分开了。
修勾坐的笔挺,斜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半点反应。
他们刚进副本还不太体味环境,再加上何雨欣给了他们道具,他们心中有了底气,在碰到这类一看就不对劲的环境时固然他们也慌,却没乱了阵脚,五个玩家抱团,带孝带的带孝带,披麻带孝的披麻带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