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承包的养殖场太远了,家里这点东西,还不敷运费的,没需求带着。”钱同聚解释道。
“倒是没传闻那里不对,那男的收摊后,喜好跟人打牌,输了钱也不恼,还常常叫人到家里来喝酒。”钱同聚道。
“小田兄弟,咱可不能胡说话,人家的小日子,一向过得挺津润的,连吵架的时候都未几。”
钱同聚瞳孔都放大了,但没说下去,牛小田估计,他想说挺有姿色的,风味犹存的那种,只是当着安悦的面,将这句话给憋了归去。
范志辉阛阓有事,并没有跟着,而安悦回绝坐钱同聚的轿车,甘愿坐在牛小田的摩托前面。
牛小田掐掐手指,说道:“客岁,这个宅子,恰逢流年大凶。”
“照这么说,他们也没在这里住多久?”安悦道。
“这里死过人,是真正的凶宅。”
这是一处民宅,屋子很新,院子也很大,位置就在镇病院的前面,相隔一条街,也算是小镇的繁华地段。
牛小田将她推到一边,又拿着量人镜,对准了一脸不解的钱同聚。
“那就明说吧,信不信随你便,这家的女仆人死了,并且是非命,就在东屋的那张床上。这点不难考证,去问问她儿子,是不是好久没跟母亲见过面了?至于缠着你的鬼,就是她没错了。”
“她倒是命好,躲过一劫。”
“小田兄弟,你这是在干啥?”钱同聚压抑着不满,用手挡了下胖脸。
牛小田停好摩托,站在大门口四周看,立即指出一个题目,大门冲着镇病院的后墙角,此为角煞,并且是直冲,更加凶恶。
在院子里看了一圈,钱同聚翻开门锁,三人这才进入屋内,并非空空荡荡。家具、床铺和锅碗瓢盆倒是一应俱全。
挺惜命,很好。
钱同聚摸摸后脑勺,想想道:“传闻客岁腊月,去外埠谈承包养殖场,再没返来。”
“钱老板,干啥啊,让开点,还要赶着回家呢!看相看风水的钱就不收了,归正也吃了你一顿。这里的事儿,我也不会奉告别人,随便你措置吧!”牛小田不满地抬手,就差骂好狗不挡道了。
“这就是那男人的媳妇?”
“咋个意义?不是改改大门就行吗?”钱同聚问道。
“她,她死了缠着我干啥?”钱同聚立即涨红了脸。
“我们走了,这里阴气太重,归去很多晒会儿太阳。”牛小田号召安悦,快步朝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