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苦笑:“那哥你说吧,这事儿该如那边理。”

此人手中还拎着板凳腿,他看着我吞了口唾沫,不敢在上前了,我猜他看到我掉的枪了。

此人反应过来后渐渐伸手摸向本身头,流血了,哪知小萱又拎起来一个空酒瓶对着他脑袋砸烂了!砸的此人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

“啧啧!不熟谙不要紧!我们现在熟谙一下不就行了吗?”说完,他还想伸手去摸蛇女脸。

此人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当即用脚后跟对着他脑袋上猛踹!直踹的此人满脸是血。

归去的路上,我看着后视镜,垂垂眉头皱起。

“谁要你那一千块钱,看不起谁?当我是要饭的啊?”

“我晓得!”范神医举手道:“横批是吃吃喝喝!”

“横批呢?”我诘问。

很快玻璃放下,有个刀疤脸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驾位置上,此人穿戴一身牛仔衣,气势很内敛,春秋大抵四十多岁,

此人指向了不远处一桌,那桌坐着个二十多岁的寸头年青人。

我笑道:“东北的,路过贵地。”

我用力鼓掌,大笑:“哈哈!牛比!三位美女真不愧是当世才女,小弟甘拜下风!”

自打下山后,有四辆金杯车并成一排,在背面远远尾跟着我们的车。

“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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