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看了眼县衙方向,点了点头:
“三弟,现在去纠结哪一环出了题目,还成心义吗?焚天鲛油都已经送出来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好好想想对策。”
夜起披衣的柳子文转头朝深夜上门的玉卮女仙眯眸当真问。
如果放在平常,这番行动当然是非常无礼,但是眼下似是处于特别期间,柳子文对此涓滴未怪。
柳子文看了他一眼,没有立马点评,目光投向柳子安。
“柳家主,本仙思疑,这个叫谢令姜的儒门练气士能够已经晋身七品,她身上的气势有些凛冽,不晓得是不是朱绯灵气。
“二弟的战略是挺好,可为中策。
“大哥,此子沉着的可骇啊,怕是也与我们一样在等一个完整摊牌的机会,要一举拿下对方,完整没法翻身。”
柳子麟眼睛亮腾:
柳子安、柳子麟另有一向旁观的玉卮女仙都目光投来。
屋内顷刻沉寂无声,世人神采皆有窜改。
“洛京的保乾派难怪能与深得圣眷的卫氏斗这么久,确切是有高人啊,随便派来一个弱冠县令,就整成了这番仿佛公鹿角力的局势。”
这副仓猝模样,估计是被柳子文派去的下人从暖榻好梦中喊醒,惊起披衣赶赴。
“大哥说的是。”柳子麟一怔,对于大哥之言,谦虚点头。
“你再细心想想,彻夜给玉卮女仙策应偷运的人手,欧阳良翰莫非会视之不见吗,早就在监督当中了,再去做手脚,难度大增,万一打草惊蛇,引发警戒,可就费事了。”
柳子文面上暴露些笑意,又收起,回过身来,他先是道:
“欧阳良翰啊欧阳良翰,我们柳家在龙城县冬眠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在最后等来了伱这个仇家。
“大哥,那现在该如何办?这欧阳良翰好生警戒,看来从始至终就没有信过我们,虚与委蛇,想置对方于死地,就和我们一样。
“大哥!产生何事了?”
柳子安没转头去看他一贯不如何赐与好神采的三弟,持续一字一句道:
……
“但是欧阳良翰毫不是柳家的绊脚石,而是一块磨刀石,一块非常优良的磨刀石,二弟三弟,龙城县现在就是一盘你死我活的棋局,寸步也不能让,只要赢的那一方才气大步迈出龙城,扶摇而上!
“大哥,我有一策,既然玉卮女仙能够临时假装成欧阳良翰,那我们就持续操纵焚天鲛油,不过这一次不是炸塌狄公闸借机杀人,而是状告欧阳良翰偷运焚天鲛油,欲炸新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