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人似是对于朝局有些本身的奇特观点,自比香草美人,有倾国之色,与朝上那些搔首弄姿的俗艳女子分歧,只可惜被众女妒忌,也难遇汉皇。”
他来到一扇好久未开的后门前,翻开锁,推开木门,进入这片梅林。
“欸!”
叶薇睐手中小树枝敏捷丢到一边地上,两手背在身后,站得笔挺,点头诚恳道:
燕六郎还是心疼饭票酒票,神采挣扎道:“明府所言,是有事理,但是苏伯父他们也没求我们办事吧,私交罢了,公私清楚,我们问心无愧啊。”
就在这时,有一阵琴音从火线悠悠传来。
这日傍晚,县衙门口,欧阳戎朝身后兴趣冲冲追上来的燕六郎道。
包子脸小丫环瞧着非常灵气敬爱,怀中抱着一把红色油纸伞,来到欧阳戎身前。
再次抬眸,她突破沉默:
欧阳戎猎奇道。
“好好练,今后仆人就靠你了。”
苏裹儿下巴风俗性的昂起,又因为这举头挺腰的文雅淑女坐姿,导致她细颈下那交领的道袍衣衿间模糊暴露一抹乌黑肤色。
“是前月在大孤山东林寺吗,仿佛有些印象。”
因为人对美的事物,天生就有占有欲庇护欲的。
欲走。
欧阳戎转头看了眼他来时的路,似是踌躇。
回到梅林小院。
欧阳戎倒也没太在乎。
这琴声,他几天前耳闻过一次。
因为此人的眼睛清澈有神,盯着她看时,眸子纹丝不动,瞳孔集合。
彩绶悄悄吐了吐舌尖,不再瞎唠叨,径直道明来意:
苏裹儿看着他,似是也正在赏识另一种特别的倾国之色。
美人劈面,摆有一张茶几。
她一脸当真。
欧阳戎淡淡一笑,抿茶,没立马说话。
仅是游历美景的淡泊心机,满眼只要赏识。
“公子不要说,小女子自会考虑,是小女子着相了,不该俗气多问。”
“主银,奴儿在练习武功绝学,今后庇护伱。”
梅林间的巷子,如有所思的欧阳戎刚走到一半,缓缓留步,站在原地。
此情此景,就像欧阳戎不久前落座后盯着她看一样。
他蹲下身,捡起地上那根长树枝,放在了中间秋千上。
影壁将操琴之人身影遮挡,不过却有一名丫环侍立一旁,能够瞧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