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伸出两手指,一本端庄:“你如果你大哥,她得给你磕两百个头。你如果你二哥,她得给你磕一百个头。可惜你只是个弟弟,她只用磕零个头。现在她两百个头磕完了,你还她两百个。”
柳子麟色厉内荏道:“你们要干吗,公堂之上敢滥用私刑?我要告到州里去!”
“可……可之前大水冲了县衙,包含大堂在内的几座房都倒了。”
“没晚,来的刚好,庇护好这位……胡人女人,再去找个郎中,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次座的刁县丞,拍了拍堂木:
“哼。”
燕无恤也冷喝:“如何和县令说话的?”
欧阳戎忽笑。
新官上任的或人无法摊手,真没默契。
谢令姜踌躇顿住,转头叨教。
“那就把公案搬出来,在内里办,我瞧门口这条街就不错,人流量还挺足。”
终究,某刻,刁县丞发明了火线有一个身姿苗条的年青儒生带着一大群人朝县衙涌来,他赶紧带着部属迎了上去。
只是不晓得详细是哪条道脉,是儒家,还是道家,因为陈郡谢氏是驰名的儒学与玄学世家,后者触及道家。
欧阳戎声音有条不紊:
柳子麟“啊”的一声,哀思跪地,抱腿嚎叫。
“……”
柳子麟神采微变。
“敢射老子的鸟,明天的事没完!”
谢令姜挑眉,看了欧阳戎一眼,似是有些佩服,可手里的杀威棒却涓滴没停顿,直接一仗抽在了恶少小腿上。
“你想本官有事?”
“谁说让他跪官的?”
“有冤!有冤!”
长街两边,墨客、恶少背向而行。
但是地上刚有昆仑奴想爬起来,腿又被一支箭钉在地上。
“都傻愣着看不动干吗,人都要跑了,快抓啊。额,你们该不会觉得他那演技真唬到我了吧?”
“不跪!”柳子麟昂着脖子,“我是州官学的士子,年底家里还要送我去白鹿洞读书,我是士人,可见官不跪!”
燕无恤神采凝重,别的县衙捕快松了口气,筹办跟上县令回县衙。
“有冤,当然要升堂。”
堂下站着柳子麟与名叫“盈娘”的胡姬舞女。
嘶,这动手狠的,连围观大众们都倒吸一口冷气。
“好好好……等等,出来升堂?不是拂尘洗尘吗,咦,您前面这些人……如何柳家三少爷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