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了眼神情揣揣的刁县丞,轻声道:
他笑了笑,“这些先别管了。”
“刁大人有何叮咛?”
刁县丞踌躇了下,忍不住提示:“明堂,那日下官给你提的建议,实在你也能够考虑一下的……停止捐献宴会也不是不可,不过若想捐献结果好,明堂最好还是在此之前,伶仃宴请一下柳家,好好筹议筹议……”
欧阳戎俄然打断道:“刁大人与柳家干系很好?一向为他们说话。”
谢令姜一向感觉男人当真专注时更都雅,她阿父便是如此。
待书吏们走后,欧阳戎面色如常,谢令姜忍不住问:“莫非就这么算了,不查一查衙门?”
“眼下赈灾的粮食大抵充足,加上后续江洲运来的三千石大米,保持城郊二十四座赈灾营三个月的稳定不是题目……
刁县丞正色道:“明堂曲解了,下官不是替柳家说话,是替明堂着想,才提这些陋劣建议的。”
“你去把朝廷公文提过的那些捐献后的税收福利奉告他们,本官虽脾气倔但却也不是不近情面之人,会酌情履行,只要他们主动捐献……这场无情天灾,我们官民同心,定能共度时坚,这不是甚么一家一户的事。”
不过……虽是曲解,但有一说一,他倒是千万没想到,昔日呆板严厉一脸端庄的小师妹,偶尔羞怯脸红时的模样,竟呆呆傻傻的还挺敬爱。
“……”
“师兄在看甚么?”
欧阳戎摇点头,“我一点也没客气,让他们别太客气就行。”
“小师妹真不把我当外人。”
……
刁县丞欲言又止。
谢令姜眉头更皱了。
“龙城县衙这两年的财务支出,和一些富户们的税征环境。”
不过,欧阳戎又俄然发明一点,偶然候他眼神迷路不谨慎看了哪儿,仿佛并没有扣过功德,也不晓得是不是对方没有发明的原因……
“叮咛不敢当不敢当……”
某师兄悲。
“没……没事,伸下懒腰。”欧阳戎不动声色道。
“可现在另有一件迫在眉睫之事摆在面前——包含狄公闸在内的水利工程必须尽快修建,不然本官估计的不久后梅雨季大水一来,便又是水漫龙城的悲剧。
“下官……遵旨。”
“那师兄有甚么发明吗。”
刁县丞追了出来,好不轻易才拦住了雷厉流行的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