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兵不动,临时不作歹人。
他环顾了一圈空旷的正堂。
甚么荷包子,那叫提款机。
“如此良驹,该当作赋一首,下官想带归去好好察看一下,先洗一洗,嗯先画一副良驹出浴图也不错。”
长随筹办将马牵去槽位,摸了摸此马暗红色的光滑皮肤,他眼神恋慕,踌躇了下转头问:
北濒长江,东倚匡庐,南临云梦,大江、大湖、名山齐聚一地,放眼天下也就独一份吧。
手摸了摸这匹坐骑的鬃毛,缰绳递给交了长随。
咸鱼的氛围大抵由此而来。
清算官服的欧阳戎转头,看了看这匹比中间青年长随还要高的马。
“下午出城,选址去了……”
成果现在倒好,江州大堂人都来不齐。
一名情愿揽事、大揽特揽的江州长史,在浔阳城内天然权力极大,财务民生都在他的手里。
按事理说,年底应当最忙的时候。
差未几就像欧阳戎宿世的爱车人士一样。
那倒也一定。每夜浔阳城内各个文会雅集新出炉的诗词中,哪一篇没有杨意不逢、钟期既遇的酸溜溜典故?
除非是济民仓米案,或者下方各县措置不了的大案、悬案。
然后越来越不见人影,常常以“小病小痛”为由早退早退。
“世人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那就叫……”
青衣小吏答:“刺史大人在后宅的恤民院,召见两位匡庐名流,切磋江州的山川风景,体恤民情。”
江州府的“客居官员们”对于浔阳城内的事件,仿佛还没有那些外埠聚来的夺目商贾们热情呢。
说完,欧阳戎直接走进了江州大堂。
欧阳戎板脸拜别。
只可惜大乾、大周朝的政治文明中间在北方的关中两京,这山川娟秀的江州浔阳城,倒是成了一个贬官的好去处。
如何会这么不着调?
暖阳照在江州大堂古旧的飞檐上。
后者,比方王冷然、元怀民这些或科举出世或高门荫官的读书士人。
(本章完)
他是江州长史,劈面的位置、也就是刺史之位右动手的坐位,本应当是江州司马的办公位置。
成为了一个有职无权的官,是大周宦海上公认的处所安逸职务,贬官的热点选项。
欧阳戎翻身上马。
“点卯?”元怀民一愣,旋即拍额,苦了张脸:“啊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