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大堂里的官员,各个都是咸鱼,一个赛一个闲。
然后越来越不见人影,常常以“小病小痛”为由早退早退。
北濒长江,东倚匡庐,南临云梦,大江、大湖、名山齐聚一地,放眼天下也就独一份吧。
这几日他也没在乎,牵返来后,直接骑乘去高低值了。
“这马很少见吗?”欧阳戎随口问了嘴。
“是,老爷。”
青衣小吏闻言,不敢吱声,假装没闻声,嘲笑退下。
欧阳戎低头记录,嘴角扯了一下。
“啊,长史大人。”
欧阳戎翻身上马。
江州大堂,包含江州司马在内的一众官吏,都归他监察办理。
提及来,这江州确切是一个好地界。
除非是济民仓米案,或者下方各县措置不了的大案、悬案。
“小意义,搞定。转头在饮冰斋劈根竹子,做一副算盘,这算筹太费事掉队了,不过听恩师说,狄夫子等朝廷诸公们算账也是用这算筹,啧啧,要不转头送一副畴昔?”
那倒也一定。每夜浔阳城内各个文会雅集新出炉的诗词中,哪一篇没有杨意不逢、钟期既遇的酸溜溜典故?
元怀民俄然捂肚:“哎哟,下官本日腹疼,长史大人,乞假一日,乞假一日……”
约莫一个时候后,中午的钟声传来,欧阳戎放下了笔。
只不过这类有为怠政的环境,对于欧阳戎而言,仿佛无益?
江州府的“客居官员们”对于浔阳城内的事件,仿佛还没有那些外埠聚来的夺目商贾们热情呢。
清算官服的欧阳戎转头,看了看这匹比中间青年长随还要高的马。
一名情愿揽事、大揽特揽的江州长史,在浔阳城内天然权力极大,财务民生都在他的手里。
成果现在倒好,江州大堂人都来不齐。
“是匹神驹,老爷不给它取个名?”
他按兵不动,临时不作歹人。
“下午出城,选址去了……”
(本章完)
“赤兔?”
或者说,想干的,官职不敷,官职够的,不肯意干,也干不来。
某位取名废摸了摸下巴,沉吟:
这浔阳城表里的贬官文明所产生的氛围倒是成心机,百姓们与官吏们都一样咸鱼。
江州大堂乃是江州府衙门的正堂,明镜高悬,可让有冤百姓打鼓上堂,开府判案。
且欧阳戎前几日上报此事时,建议过建立一个罚没机制,束缚部属们告假早退,成果作为刺史的王冷然只是笑眯眯点头,打哈哈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