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友厚脸皮蹭酒,欧阳戎摇点头,他还是坐着,旁若无人的夹菜,耳畔传来士子们豪饮过后、止不住的群情声:
“呵,此次恐怕不止勾引圣听这么简朴。”
他与江州大堂也不等所谓的两万贯脂粉钱,直接联络王操之、马掌柜等小火伴。
诘责长史大人如何对待大周颂德中枢一事。
而这类沉着“直男”的言辞,天然是没有李刺史、魏御史等骨梗直臣骑脸输出来的狠恶显眼。
欧阳戎笑了下,夹了块青菜咀嚼,神采似是当真想了想,转头说:
群情时势者,很多都是士子、文人打扮,慷慨激昂,而一些商贾门客对此多数不感兴趣。
此人忍不住感慨:“离乾荫惠犹在啊……”
“卫氏双王,清楚是在借机打压相王、夫子,另有朝中忠心社稷的大臣们,此乃又一轮毒害。
“定是卫氏与阴阳家望气士们的建议,整天鬼蜮心机,妖言惑心,勾引圣听!”
这位劝止的中年士人嘲笑,方才气愤发言的齐姓士人沉着了些,不由多看了面前者:
“且四方佛像选址的四洲,仿佛是上阳宫望气士们给圣上的建议,现在看来,是有深意讲究的。
桌上饭菜吃的差未几,欧阳戎似是听到甚么,忽而皱眉,转头看去,那群士子正在“大声暗害”,去处江州大堂抗议造佛一事。
嗯,他给那位陛下当真算了一笔账……
当日傍晚下值,乘坐的马车,路过门口之际,他翻开车帘,瞧了眼江州大堂外三两成群不算太多、乃至到了饭点变得零散的抗议士子们。
当然,这些都只是保离派的暗里争端,明面上还是对外同一的。
连续有各地的动静传来。
欧阳戎掌控住可贵的空窗期。
今后几天,公然有一些士子逐步堆积江州大堂的门口,抗议江州承建佛像一事。
欧阳戎自如出门,照打算去双峰尖观察,走前丢下一句:
只不过王冷然仍然啥事不管,由欧阳戎全权筹办。
欧阳戎次次都安静绕过。
“真乃我辈表率,虽暂被卫氏毒害贬黜……但只要有夫子、相王与他们在,江山社稷有望,毫不会落入卫氏一家的流派。”
约莫半时候后,二楼午膳相续结束,士子们的群情渐小,各自散去。
(本章完)
燕六郎笑放开手,不再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