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敌当前,战时状况下,一州刺史的权力极大,乃至对于低阶官吏能生杀予夺,先斩后奏。
嗯,除了欧阳戎与燕六郎。
不是二人偷懒,而是某位王刺史开端昂扬图强、残精竭虑,一人大揽特揽,没有多余的事件交给他们。
欧阳戎点头。
“依那位陛下的心机,洛阳那边的反应行动,也就那么两种,小概率是让浔阳王回京,毕竟便利节制,就像相王一脉那样。
欧阳戎轻声道:
“不过,能在天子脚下的神都‘软禁’,必定是比这个阔别朝堂的浔阳城好的,但愿吧。”
“是,明府。”
欧阳戎温馨不语。
“我们与他无冤无仇的,行事未免也太不隧道了,亏我燕六之前还敬他是条男人。”
“六郎,往好的想,我们也不算完整被架空,造像和开凿运河的事情,不还是在我手上,有浔阳王帮手,王冷然也插不了手。
“六郎慎言。”
江州宦海上,世民气照不宣。
欧阳戎自嘲一笑:“倒是讽刺。”
燕六郎冷哼:
“明府真是的……”
“好了,你喝口水吧,别说了,唾沫星子都到我脸上来了,如何明天话这么多。”
未免太不隧道了,吃像丢脸。
他看了看抱刀鼓腮帮、犹然不爽的燕六郎,笑着开口:
“明府,这蔡勤军一点也不像半路呼应灯号,依我看,底子就是李正炎他们在背后鞭策的,早有串连。
欧阳戎看了机警的他眼,沉吟:
以是,一州长史这类民生主内的副官,天然会被压抑。
“恰好闲着,我们持续措置造像的事情。”
“陈参军托卑职向明府您赔个谦,他说王刺史权力太大,他也不敢违逆,只能略微从众,但绝对没有那种意义,还望明府宽恕。”
欧阳戎摆了摆手:
欧阳戎把手中一叠火线战报理了理,排在桌子左上角,对齐桌沿,朝抱胸气愤的燕六郎道:
燕六郎神采无法,朝心态悲观的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