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见他动了气,也晓得本身刚才那模样仿佛过分了点,她还得保持本身平常对外的形象,赶紧轻咳了声转移了话题。
“你父亲就是个只会带兵兵戈,别的事情一窍不通的猪脑筋,做事儿不着调,想一出是一出的,我如果不好生替你们想想,还能总希冀着他阿谁蠢蛋?”
谢老夫人挥挥手:“去吧去吧。”
沈棠溪在旁开口说道:“姑父,只是一些小事,宇文良郴因为有所曲解才会跟我们几个小小争论了几句,也不是甚么大事,以是我就没有奉告您。”
谢青珩:“……”
谢老夫人没留意到他神采不对,只是说道:“你办事向来慎重,我天然是放心的,只要避开了太子,熬过了这一冬,来年春闱的时候,你便能入考。”
“这可真是可贵的很,你这性子跟个小老头儿一样,常日里最是激不起火气来,阮阮那丫头也是鬼精鬼精的很,平常怕是也不轻易触怒了,你们两个竟然能吵起来。”
谢青珩见她没听清楚,摇了点头:“没甚么,我说祖母好生照顾本身便是,别操心孙儿的事情,孙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情会本身好生措置。”
两人正说着话,谢渊见他来了,便停了下来。
谁晓得一低头,就撞上站在拐角处眼神幽怨的柳妈妈。
谢青珩听谢老夫人提起严家,动了动嘴角,像是有话要说,但是不晓得想起了甚么,又将那话咽了归去,微垂着视线低声道:“祖母放心,我有分寸的。”
“我和你父亲已经商讨过了,来年你不必插手文考,直接去武举,如果能获得名次,便让你父亲去跟陛下说暂缓你入朝之事,先去边关历练个半年一年的,到时候也能恰好避开了户部贪污的案子,免得搅合此中。”
谢青珩跟谢老夫人隔着道墙告了别,便回身朝着谢渊那边走去,临到跨院外时,他扭头朝着那边看了一眼,想起苏阮以后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些,顿了顿才又持续向前。
谢渊闻言没有多想,只觉得当真是吵嘴了几句,便说道:“宇文良郴的性子放肆,瑞王又是个护短护的不讲事理的,如果不是当真欺上门来,你们牢记不要跟他起甚么争论。”
谢青珩嘴硬:“没有。”
谢青珩出了锦堂院这边,没多久就在谢渊的书房那边寻到了他和沈棠溪。
“之前跟你说过的事情都办好了吗,严家那头可都安排好了?别到时候出了甚么忽略。”
“宇文良郴虽跟我们起过争论,但那毕竟只是小事,瑞王该当不会究查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