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目光微闪了闪,猎奇道:“然后呢?”
她当然不会觉得谢青珩只是怕她们被缠累,他是想要奉告她,让她别再持续去掺合瑞王府的事情,瑞王和宇文延已经对上了,正到处找宇文延的费事,她再脱手只会肇事上身。
药苦总比早死强。
苏阮嚼着嘴里的梅子肉说道:“这动静你如何晓得的?”
她上一世在荆南的那两年就损了身子,饥一顿饱一顿已经算是好的,最差的时候一两天都吃不上一顿饭,还得护着陈氏与人打斗,身上留了很多暗伤。
谢嬛看着那空空的药碗,秀眉都皱在了一起:“这药看着就苦。”
谢嬛忍不住说道:“你这药你得一向喝着吗?”
谢嬛也抓了个梅子吃着,一边说道:“传闻宇文良郴一口咬定,是二皇子先脱手打的他,还说之前在巷子里那一次也是二皇子动的手,二皇子却喊冤,说他两次都只是刚巧路过。”
至于宇文延,他出身崇高,母族强势,裕妃在宫中又得圣宠,能够说打小就没受过这类罪。
“宇文良郴闻言就骂了起来,说甚么哪来那么巧的事情每次都路过,还说他亲眼瞧见了脱手的人是二皇子的人。”
更何况宇文良郴本就不喜好宇文延,两人互看不扎眼,以是不管打他的到底是不是宇文延,他都会咬定了是他,还说出亲眼瞧见打他的人是二皇子府的人这类话来。
“这事儿闹的这么大,怕最后穷究下去会连累了我们几个,以是他让我跟你说一声,让我们这几日别往外跑,免得招了人的眼,瑞王府那头正到处寻事儿呢。”
他如果真打了宇文良郴也就算了,不算白遭了罪,恰好他连根毛都没碰过宇文良郴,重新到尾都是被人冤枉的,成果不但断了腿,还被扳连着挨了三十板子,成了全部宫里的笑话。
听着她的话,再想着谢青阳刚才的反应,谢嬛只觉得那些信真的只是写了一些谢青阳的糗事,固然猎奇,倒是也没有强求着必然要看。
苏阮说的开阔,说完后更是直接将那些纸折了折塞进了中间的小屉里。
那药色彩极浓,哪怕只是闻着都能觉着苦味儿,但是苏阮倒是面不改色的端着碗一饮而尽,然后塞了一颗梅子进嘴里。
厥后谢家没了以后,她失了依托,没人护着,又被宇文延母子堵得上天无路,不得不自毁面貌保全本身,在三教九流之地折腾了两年,才被祁文府机遇偶合的捡回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