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正色:“侄儿也是小。”
“今儿个这事本来和臣没甚么干系,可您却看着他们平白无端的把臣拉了出去。”
宇文良郴这些年闯了很多祸,也被清算了几次,可凡是故意人就能瞧得出来,他向来不去招惹那些他招惹不起的人。
宇文良郴扭头看着瑞王,跟被丢弃的小不幸似的,瞪大了眼。
明宣帝冷眼看着他说道:“此次的事情,不管如何你都有错,单就是当街伤人这一点,便该受罚,你先去大理寺牢里好生醒醒脑筋,等朕让人查清楚原委,再决定如何措置你。”
他赐了祁文府入坐,让周连摆了棋盘上了茶,面色和缓下来以后,一边让祁文府陪着下棋,一边说道:“朕晓得这事本根你没甚么干系,但是你也瞧见了,他们闹腾的朕头疼,并且朕也感觉这事有蹊跷。”
祁文府听出了明宣帝语气中的冷意,赶紧放下棋子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