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听着瑞王这般说话,神采暖和了些,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瑞王那胖乎乎的脸上失了昔日吊儿郎当,尽是当真说道:
他又持续道:“薄家和裕妃他们,可不是好招惹的,你想替南元山昭雪,想要将他们绳之于法,单凭本身一定能成,并且皇上的心机你想来也清楚,你若不能一击即中,他恐怕会忏悔。”
宇文良郴不懂事,莫非瑞王也不懂?
“你用心奉告皇上,宇文延常日从不管闲事,不惹是非,低调反面朝臣勾搭,让皇上狐疑他去安阳王府用心交好谢家的人,想要踩着良郴去靠近谢家之女,不就是想把他朝着荆南旧案和户部贪污的事情里拉吗?”
他们目标分歧,并且都有毫不能罢手的来由,祁文府决然不会回绝他才对。
“你明天也瞧见了,良郴和二皇子的事情闹到这般境地,早就没有和解的能够,二皇子母子一副想要置良郴于死地的模样,恨不能要了他的命。”
“既然我们的目标分歧,你想查清户部贪污和荆南旧案,而我想要保住我儿子,祁大人又怎会嫌弃多一个毫不会叛变,乃至比你还想要二皇子永久都翻不了身的帮手?”
祁文府抿了口茶水:“王爷不该问的。”
瑞王亲身倒了茶送到祁文府跟前,比及落座以后,才说道:“祁大人,我此人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本日在宫门前拦你,除了是跟你道歉和伸谢以外,是另有一桩事情想要问你。”
“另有之前在宫中时,也要多谢祁大人替良郴说话。”
瑞王看着他:“你如果真向着他们,本日在宫中的时候,就不会看似夸奖,实则却言语引诱皇上狐疑宇文延了。”
他目光舒展在祁文府身上,恐怕他回绝。
瑞王是个脸皮厚的,不然也养不出来宇文良郴那般性子的儿子来,他像是完整没瞧出来祁文府的讽刺,只是当着他真谅解了宇文良郴一样,笑着说道:
“那混小子向来混闹,行事也没章法,我替他跟祁大人赔个不是。”
这会儿才来讲对不住,不嫌太晚了些?
“届时薄家和二皇子不死,死的就是你祁文府。”
祁文府端着茶杯说道:“王爷请说。”
“祁大人说没帮就没帮吧,只是有些事情到底如何,我本身明白就好,祁大人不肯明说,我也不能揣着明白装胡涂,你的情面我记在心中,将来总有还归去的机遇。”
祁文府扯扯嘴角:“王爷言重了,我当不起。”
祁文府抬眼看他:“那王爷等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