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阳半趴在桌子上,瞪了几个损友一眼,骂声道:“你们三丧尽天良我也不会,我跟你们说,别跟我提那臭丫头,我听她名字就脑袋疼。”
“那曹禺个不要脸的,之前害我挨了罚,还说我冤枉他,背后里编排我,今儿个我非得让他连裤衩都输掉不成!”
谢青阳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骂道:“龟孙子,满脑筋不干不净的东西,今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赵正奇看了谢青阳一眼,赶紧朝着中间几小我使了个眼色,那几人都是上前,搀着地上打滚的人拖了出去,他们这头的动静闹的有些大,几人出去时就有很多人朝这边看过来。
谢青阳闻言内心有点不舒畅,却说不上来,只是白了他一眼。
“那当然,这大黑袍但是我花了大代价才弄来的,你看看它,多雄实?”
“你不晓得,这大黑袍性子凶的很,越见血越烈,之前多少人想跟我买来着我都没卖,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儿上,我才不会借给你。”
赵三名叫赵正奇,是詹事府詹事赵春荣的儿子,本年十五,比谢青阳大两岁,常日里却跟谢青阳最玩得来。
赵正奇忍不住直笑,有些怜悯的拍了拍岳文肩膀,这才说道:“你就别冒头了,谨慎岳伯父给你家法,不过谢小六,你倒是能够跟我们说说,说不准我们能替你想想体例?”
谢青阳脸上肝火一顿,转而横声道:“谁护她了,我护的是宣平侯府!”
“谢小六,你该不会真对你那继姐干了甚么丧天良的事儿了吧?”
“得了吧你,你还在行,我可没忘了你之前招惹人小女人,差点被你爹打断三条腿的事儿,不怕当寺人?”
中间两人游移了下,这才罢休。
“你他娘的说甚么?!”
此中有个略微年长一些的瘦子满脸鄙陋的凑趣道:
“就是,三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我们这儿都四五六七个了,还怕对于不了一个小丫头?”
见谢青阳问他,他脸上尽是对劲。
“找揍呢你们?”
谢青阳拿了个橘子就砸他。
谢青阳一把推开站在身前的岳文,抬脚就踹在那人身上,眼里尽是阴沉的说道:“你算个甚么东西,也敢肖想我谢家的女人?竟然还想纳进府里当小妾,谁他娘给你的脸了?!”
“我记取你家老夫人最是疼你,可此次竟然为着阿谁女的打了你,并且我姐还说之前安阳王妃的寿辰时,你家老夫人亲身带着阿谁苏阮去了王府。”
没了事主,谢青阳才略微沉着了些,一抖胳膊沉声道:“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