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阳是谢青阳,宣平侯府是宣平侯府。”
曹禺只感觉苏阮有些不好招惹,捂着喉咙阴沉着脸说道:“你是甚么人,凭甚么给谢家出头?!”
苏阮阴沉着眼,“还是你们昔日在府中时,你们长辈就教着你们这般对待朝中武将,对待那些替大陈交战四方,浴血杀敌的将士的?”
曹禺呆了呆,谢青阳几人也是惊呆。
但是面前这个黑瘦的小子一说,就变成他们决计诽谤谢家,乃至于还上升到了他们府中长辈瞧不起武将。
苏阮闻言扯了扯嘴角:“看来曹宗正府中当真是余裕,曹小公子外出玩乐开口便是千两白银,我记得朝中三品大员月俸也不过百余两吧……”
曹禺也顾不得喉咙生疼,赶紧咳嗽着回嘴出声:“你休得胡言,我们刚才不过是说谢青阳……”
“他说好与我赌斗……”
赵正奇/白亦/岳文:“……”
白亦和赵正奇面面相觑。
苏阮闻言扫了谢青阳一眼,带着毫不粉饰的嫌弃,仿佛在说“你公然是个蠢货”。
谢青阳涨红了脸,却辩驳不了。
还能如许?
苏阮淡声道:“他何时出尔反尔了?”
“赌斗既然是赌,便要立约在先,白纸黑字方不会狡赖,不然空口无凭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
“是你们?”
苏阮说完伸手晃了晃:“以是你们的约呢?”
固然世产业中文臣很多都感觉那些个武将都是脑筋简朴四肢发财的莽夫,打心眼里瞧不起,但是这话谁敢放在桌面上来提?
谢家就那么几个儿子,甚么时候多了一个出来?并且说话还这么锋利,骂起人来连本身人都毫不客气……
曹禺喉咙被刚才那一下弄的刺疼刺疼的,脚下踩着吐出来的银锞子,咬牙道:
苏阮扯扯嘴角:“我是这蠢货他哥,你说我凭甚么?”
曹禺几人都是神采一僵。
“明天的赌斗是谢青阳他亲身跟我约好的,是他临阵畏缩,我才会因怒讲错。”
苏阮看着涨红了脸的谢青阳,面无神采:“你才在府里挨了三十鞭子,口口声声的跟祖母说你知错了,我原觉得你能学聪明点,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蠢。”
“就你们几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脑筋里满是水的废料东西,也敢拿宣平侯府出来挑事,对谢家名声指手画脚,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量?”
岳文闻言扯了扯谢青阳的衣角,看着非常彪悍的苏阮,抬高了声音说道:“谢小六,你甚么时候多了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