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别掐了,我好疼……

统统人都瞧着热烈,倒是没有人留意到谢青阳脸上一早就有伤。

“我弟弟是府中嫡子,他如果真磕了头脱了衣裳,他这辈子就算是全毁了。”

“你们本日不给我们个说法,说清楚为甚么要坑害我弟弟,害我们谢家忠勇之名,我这就去闯宫门、告御状,让皇上来替我们评评理!”

苏阮抹了抹眼睛,本想抹出点眼泪博个怜悯,可干嚎了半晌嗓子都快劈了,竟然没憋出泪来。

苏阮含着泪委曲巴巴的拉着谢青阳,将他的脸朝着四周那些人,一边掐着他腰间软肉,一边扶着疼的直颤抖不竭掉眼泪的谢青阳说道:

“你们曹家的人也太放肆了,这么多人竟然脱手欺负几个孩子,我可亲眼看到你们推他们了。”

苏阮声音里尽是气愤。

“我带着弟弟上门,不过就是想要跟曹家讨一个说法,但是他们不睬不问不说,还脱手伤人,将我弟弟几人打成了这个模样。”

苏阮手中并没用劲,扭头看着大门的方向,而门外那些围观的人也都纷繁看了畴昔,就见到曹家那些门房的人直接低头道:“老爷……”

“曹家这么欺负人,不就是仗着宫中有人吗,我就不信你们有错在前,宫中的娘娘和殿下还要护着你们。”

“他们这般行事,清楚就是欺我宣平侯府无人,仗着曹家职位尊崇,朝中有贵妃、皇子仰仗,便不将我们这些为国交战,血染疆场的将士亲眷放在眼中。”

白亦捂着刚才蹭破了皮的下巴,嘤嘤道:“你们过分度了。”

“青阳性子诚恳,哪能敌得过他们有默算计,被他们在赌斗的时候做了手脚。”

“可谁曾想到我去了以后,才发明曹家的人在赌斗的时候做了手脚,不但作弊坑我谢家,还设局害我弟弟。”

苏阮大声道:“你就是曹大人?”

曹雄还没来得及的说话,她就直接持续道:“就是你让你们府上的人拦着我们,还打伤了我弟弟?!”

“你让大师评评理,我弟弟伤成这个模样,莫非还是我们本身打的吗?”

一边是几个看上去狼狈至极、哭得好不成怜的半大少年,一边是看着凶神恶煞、牛高马壮的曹家门房,统统人的心刹时就偏了。

“但是曹家的人倒是用心诳着他去跟他们赌斗不说,还逼着他压了一千两银子,让他输了以后脱光了衣裳在这都城里跑上一圈。”

四周的人瞧着曹家的人竟然把人都给欺负哭了,都是心生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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