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闻言昂首:“是不是至心又能如何?只要好处相干,目标不异,哪怕他不是至心,他也会做到他承诺的事情。”
祁文府仿佛没听到他话中的意有所指,只是摩挲了一动手指,嘴里轻“恩”了一声,就低头持续看起了手里的东西。
祁文府眼观鼻鼻观心,直接将耳边的呱噪樊篱在外,大步回了本身院子里以后,见着莫岭澜追了上来,没等他再开口八卦,就直接伸手。
“以是我才说,要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莫岭澜啧啧嘴,“行,你说是就是吧,我明儿个就让人去盯着曹家和大皇子,包管不坏了你的事儿。”
莫岭澜从袖笼里将一叠东西掏了出来,交到了祁文府手里。
他挤了挤眼睛,笑得一脸含混。
“大皇子是个记仇的,曹雄也不遑多让。”
“我说你该不会是……”
“啊。”
也不晓得祁文府这块木头,甚么时候才气开窍。
祁文府将笔放回了原处,开口说道:
“我要的是必定,不是应当。”
“喂,喂子嵘,你别不睬我啊……”
苏阮从祁家分开以后,就催促着金宝驾车去了之前她跟澄儿商定的酒楼那边。
祁文府看了一会儿以后,俄然昂首说道:“对了,你稍晚一些的时候,让人去探听一下曹家和大皇子那边的动静。”
“谢家此次这么获咎了他们,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并且谢家那边怕也还会持续脱手。”
他承诺过苏阮,会保住宣平侯府,决不让谢家成为此次事情的捐躯品。
莫岭澜撑着桌子凑上去满脸调笑。
“我和瑞王那边已经商奉迎了,等将这些东西查抄完后,便将东西和人一并交给瑞王,到时候瑞王那边会卖力将这些人和证物递交上去,并且措置后前面的事情。”
莫岭澜神采也端庄下来,皱眉道:“事无绝对,这账册固然在我们手中,这些人和证据也都带了返来,但是难保以后会呈现甚么题目。”
下一次他们再想要查清楚户部的事情,扳倒二皇子便再无能够,乃至此次过后更会遭到薄家和二皇子他们的反噬。
他直接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不但将他嘴里的话打了归去,连带着还将莫岭澜推了个趔趄。
只是既然已经开端了合作,就没有了退路。
祁文府回身朝着门内走去。
“我说祁子嵘,我跟你少说有二十年的友情了,从小到大你就不爱跟人女孩儿玩,往年女孩儿送你荷包,你都能劈面给人扔了,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跟人家女人笑得这么肉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