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晓得大哥跟了太子,才成心提点我顾敏才的事情,我怕大哥这边出事,就给大哥报了个信,可谁晓得沈相会将事情捅了出来。”
谢青珩皱眉:“冷吗?”
“京里头本就比荆南那边要冷很多,你既然怕冷,就让采芑她们替你多筹办些暖手的物什。”
谢老夫人闻言说道:“那就好,你这段光阴也忙的脚不沾地的,这几天就好好留在府中歇息。”
“国子监那边也放了假,我此次少说也能在府中待上3、五日,好好陪陪祖母。”
毛绒绒的手笼子里还残留着谢青珩手上的温度,苏阮的手被塞出来后,手指顿时便和缓了起来。
苏阮手中提着裙摆说道:“大哥之前说过,都是一家人,说感谢过分客气。”
……
谢青珩脚下踩着积雪“咯吱”作响,一边走着一边对着苏阮说道:“阮阮,感谢你。”
谢青珩点点头:“我晓得的祖母。”
这段时候他一向没有回府,就是因为太子已经开端让他办差,固然只是一些小事,可这也是个极好的开端。
谢老夫人叮咛了谢青珩几句以后,才问道:“你此次能在府中待多久?”
谢老夫人说道:“如果事情真像你们说的,青珩,你定要谨慎一些,特别是对太子的事情,更是粗心不得。”
谢青珩说道:“好。”
“刑部和御史台的那些证据和证人,满是祁文府通过我爹留下的那本账册网罗来的,入京以后就直接交给了瑞王,瑞王再出头交给了御史台和刑部那边。”
这事情谢渊奉告过她,并且也恰是因为这本账册,谢渊才承诺和祁文府那边合作,如有实证时,他情愿出面证明苏宣民和那些荆南将士的明净。
谢青珩瞧着她口是心非的模样,直接解了本身的手笼子给了苏阮,将她的手套在了内里,这才说道:
不管那封信最后有没有结果,起码在太子眼中,他是有才气办事的人,太傅更是对他非常夸奖。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尽量成为太子身边最为倚重之人。”
“我刚去太子身边,到处都比旁人要难,而此次过后,太子也情愿让我替他办事,以是得感谢你。”
“我看你倒是胆量越来越大了,连我也敢讽刺。”
“恩?”
谢老夫人听着苏阮的话后,等弄清楚这事情的后果结果以后,也是忍不住直点头。
苏阮挑眉:“谢甚么?”
“你越来越唠叨了。”
苏阮拉着大氅紧了紧,又将整张小脸都缩进了领子里,这才道:“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