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珩想起刚才谢老夫人的话,问道:“祖母,皇上叫你入宫扣问,是思疑薄家屯兵的事情与我们谢家有干系?”
如果是普通的环境,明宣帝一定能下得了心彻查薄家和二皇子,不给他们留下半点活路。
他比谢老夫人和未当家的都要年青几岁,而当初水寨里的人被朝廷招安后,阿谁越伯不肯意入京,就留在了嶂宁那边。
苏阮闻言神采惊诧。
朝中大事,向来只和朝臣有关。
苏阮声音固然不高,可却让在场两人听的清楚。
谢老夫人摇点头:
薄家在嶂宁屯兵,如何能够?
太子的事情说完,苏阮俄然想起之前谢老夫人说皇上召见她的事情,问道:“对了祖母,您之前说皇上召您入宫是为了薄家的事情,薄家出了甚么事?”
他只模糊记得那越伯脾气很好,跟谢老夫人另有未芜的父亲未二当家的暴烈性子完整不一样,阿谁越伯笑起来温温雅雅,身材高瘦,尽是斯文。
“谢家和薄家的干系不共戴天,薄家更是阮阮一手将他们弄到现在境地的,如果薄家的事情真跟我们有干系,我们如何能够任由阮阮闹出之前的事情?”
“皇上顾着他们就已经够费心了,哪另故意机来保全太子送我们出宫这等小事?”
“只要太子不做甚么过分度的事情,超出皇上心中底线,而宣平侯府也没有表示的急于帮手新君而罔顾皇上圣意的心机,皇上是不会因为我们靠近太子而难堪我们的。”
谢老夫人对于朝政上的事情并不精通,可见谢青珩和苏阮都是这般笃定的模样,皱眉了半晌才说道:“你们既然都这么想,那或许当真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他们倒是向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半句,就连那边的变动也没说过,我担忧你越伯他们是不是碰到了甚么费事,还是出了甚么事情了…”
“皇上让太子挑选谢家,就是想要让宣平侯府成为太子后盾,太子生母早亡,母族严家又势弱,皇上想要保住太子储君之位,替他铺路,我们宣平侯府便是皇上亲身替他挑选的助力。”
本来竟然是因为他们碰触了不该碰触的东西,完整激愤了明宣帝,以是才会落得这般了局吗?
“薄家在审,二皇子那边也逃脱不掉,就算甚么都没审出,单就薄家和二皇子就足以让皇上那头糟心不已,如果再真的审出了甚么来,到时候牵涉的可就不止一两小我,怕是全部朝中都会大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