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
林罡说道:“谢侯爷忘了,我们刚才在说甚么事情?”
“林大人应当晓得,我母亲曾经便是这嶂宁之人,当时候她还没有嫁给我父亲时,曾在这边水寨安家,那水寨当中除了我母亲以外,另有两个当家的,这越荣便是此中一个。”
只是有方旭洲和闵程远在前,以是薄家的事情向来没有被人发觉,更没有人晓得,薄家在嶂宁那边竟然还弄出了这般大的局面。
当初谢老夫人他们被招安的时候,先帝曾经给他们许下了很多东西,也犒赏了官职诰封。
谢老夫人当年的事情,林罡也多少传闻过一些,他本来还在愁着薄家的事情,此时晓得那越荣是谁以后,林罡顿时暴露欣喜之意。
何况如果真的只要这么点儿人,薄翀如何能够大动兵戈不折手腕的去弄银子?想要养暗卫,或是想要培养出精锐死士,薄翀第一次弄到的那些银子就已经充足了,他又如何还用的着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铤而走险,最后竟然还动了荆南赈灾的粮款,留下了本日祸端?
林罡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又如何能够还不晓得林罡话中的意义:“林大人是说,这件事情另有隐蔽?”
这个越荣固然未曾入京,可单凭他是那水寨当中的当家之一,他在这嶂宁就不成能混的太差。
“找我?”
“现在方旭洲和闵程远逃了,连带着他们的家人全都没了踪迹,再想要查清楚薄家的事情无疑问于登天,到时候我们若只是送归去这么点动静,恐怕皇上那边也不能对劲。”
再说了,那兵部和兵库司统计出来被薄翀偷偷弄走的兵器,算下来但是充足武装数万人的军队的,如果真只要这么点儿人,那别的东西都去了那里?
几千人的军队能做个甚么?
谢渊领兵前去府衙和驻军之地时,只来得及抓住了他们二人部下之人,查抄了他们屯兵的处所,缉获了一多量的兵器和粮草,其他的便甚么都不剩下。
“那薄家和嶂宁府衙,另有这边的驻军勾搭,想要瞒天过海,恐怕单凭方旭洲和闵程远也远远不敷,这处所上的权势多少恐怕也掺合了一些。”
“我方才瞧过了,这里最多只稀有千人,薄翀既然敢大逆不道的屯兵,乃至于敢拿着朝廷的东西前来谋取私利,背着皇上胆小包天的掏空了国库,他如何能够只是这么小打小闹罢了?”
别说是帮着二皇子谋逆造反了,怕是出了这嶂宁就能被人直接一窝断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