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弄出这么大的局面来,只是为了屯兵。
苏阮说道:“没说你。”
祁文府:“……”
“钱太后入宫之前,跟薄家的干系的确算不得好,传闻当时候薄家老太爷对她非常陌生,薄家后代待她也极其刻薄,只要那位薄贵妃与她干系最好。”
“毕竟大陈不是甚么朝政混乱,天子昏庸的朝廷,皇上固然性子柔嫩寡断,也不敷果断,但是在大部分的政事之上却还算是腐败。”
他们的确是该死!
“那么多银子,若真全数拿去屯兵,不说几十万雄师,但是数万老是有的吧?”
“祁四哥有没有想过,或许当初荆南的事情,薄家也一样是被人算计了。”
他下认识的想要说不成能,但是心中却有个声音在说,苏阮说的事情一定不成能。
苏阮摇点头:“我也不晓得,我只是感觉薄翀的死太偶合了些,另有嶂宁的事情,也过分奇特。”
祁文府轻咳了一声,将话题拐了返来,持续说道:
大陈已经很多年未曾起过内哄,天下承平之下,凡是想要屯兵之人,恐怕才刚开端有所行动就会被人发觉,而独一不会被人发觉到的,恐怕也就只要像是趁着荆南天灾之时,趁乱掠夺官方兵力。
“越骞去找谢侯和林大人,或许是有摸索之意,但是他口中所说的当初闵程远他们借由荆南天灾剥削灾黎,从中遴选精干之人囤积兵伍当中的事情一定就是假的。”
明宣帝不是笨伯,他的确性子柔嫩,也少了帝王定夺,乃至在朝中也有些弱势,可他到底是天子。
厥后州县志上面所记录的那些灭亡人数,只不过是灾后大抵统算的一个数字罢了。
“国库的银子到底有多少我不晓得,总不会少于数十万两,而薄家得了那么多银子,却还一向在竭尽尽力的敛财,想方设法的弄更多的银子。”
他们是为了让得荆南灾情更重,也为了让荆南更乱,更便利他们从中掠夺源源不竭的哀鸿。
“在皇上治下,大臣官方没甚么背叛权势,近几年除了荆南天灾时被逼起事却又很快弹压下去的乱民以外,也不见有人打着甚么灯号想要造反。”
天灾不成控,可天灾之下的民气却已经黑了。
远在荆南的越骞父子恐怕如何都没有想到,他们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就能让苏阮猜到了大半的本相。
就像是苏阮说的,大陈的百姓就那么多,并且朝廷每隔两三年还要征兵一次,各地适龄的兵将之人几近都入了朝中军伍,其别人若想要屯兵,岂是轻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