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后对于这个成果并不料外,以明宣帝的性子,他能容得下薄家贪污纳贿,能容得下薄家玩弄朝权,能容得下他们跟皇子勾搭,企图储君之位,却绝对容不下薄家有屯兵兵变,威胁他身下皇位之意。
贺嬷嬷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着钱太后急声道:“太后娘娘息怒,别为着这些不着调的人伤了凤体。”
钱太后接过贺嬷嬷手中茶水,沉声道:“楚虞君年青时最是傲气,谁都不放在眼里,也不晓得如何就跟谢家那匪贼头子瞧对了眼。”
她喝了口茶程度复了表情,这才撇开了安阳王妃的事情,问道:“宇文延和薄家那边如何样了?”
顿了顿,明宣帝讽刺道:
“朕可贵这么风雅一回,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有甚么要求你能够提出来,只要不过分度朕都能够承诺你。”
明宣帝亲身在旁看着,四周宫人也都守着,苏阮坐在四轮车上恭恭敬敬的认了错,并且表达了对钱太后的歉意以后,就在那门内传来的骂声中出了寿康宫。
钱太后几近砸翻了统统的东西。
“宫中的圣旨固然还没有下发,但是听中书的人说,此次薄家除了薄锡一脉因为之前薄锡告发有功被判了放逐以外,薄家其别人满门抄斩。”
明宣帝见着苏阮惊诧的模样,似笑非笑的问道:“如何样,你感觉朕这么安排可对得起忠臣,对得起明君二字了?”
“如果真想要赔罪,之前在前殿之时他就不会那般不给哀家脸面,现在就叫那苏阮在宫门前随便说上几句,哀家看他不过是想要给那苏阮找个借口脱身!”
“方才的事情,皇上也是被逼无法,当着安阳王的面,皇上多少总要顾及那些已死之人,不然如果叫御史晓得,皇上岂不是会难做?”
她抓着袖子,低声道:“我不要快意郎君。”
刚才还一副小牛犊子似得横冲直撞,一身锐气不要命似的恨不得能伤了统统人,这会儿倒是晓得羞了。
“我又没说皇上不是明君……”
那匪贼头子当年入京的时候,就是个土包子,哪有半点都城贵女的模样。
贺嬷嬷扶着钱太后走到榻边坐下后,才柔声安慰道:
“贱人!!”
只要有这个爵位在。
明宣帝用心逗她:“那你刚才还说朕不配让天下百姓臣服?”
钱太后说道:“说吧,到底甚么环境,薄家那边如何了?”
“楚虞君那女人向来不理睬外间的事情,也不爱往哀家这里跑,那苏阮也不晓得到底有甚么本领,竟然能让楚虞君那女人替她来宫中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