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年十五,等开年后皇上便要替他则选太子妃,朝政的事情总要渐渐上手。”
谢渊听着苏阮解释后,才恍然大悟,随即说道:“这安阳王妃也是费了心机了,今后如有机遇,要好好回报一番人家才是。”
听到明宣帝没跟着钱太后一起难堪苏阮,谢青珩的神采这才好了一些。
苏阮见谢渊不解,说道:“皇上之前可有问过侯爷我的事情?”
苏阮努努嘴:“才不会呢,他这会儿让着我还来不及,哪会恼我。”
谢青珩将披风朝着她身上裹了裹:“我长年习武,身子比你健旺的多,一点寒气冻不着我,倒是你,卫太医说过你的腿半点不能着凉。”
“言郡王府不归属皇室,又没甚么实权,一个郡王府子嗣的名声罢了,皇上必定会承诺下来,可厥后钱太后从中拆台,扰了这桩事情,皇上脸面上过不去,天然也要拿出不输于言郡王府担当人的东西来赔偿我才行。”
谢渊看着被谢青珩围的只剩下张小脸露在内里的苏阮,顿时笑起来:“你们兄妹倒是豪情好。”
谢青珩解释道:“也不算是真的理政,就是学着上手。”
“皇上那边定然为了这赔偿之事难堪,而安阳王妃提及言郡王府的事情算是替皇上解了围。”
“今儿个入宫担搁这么久,一起上上高低下的还不晓得如何折腾,你好生坐着别乱动就是替我省了心了。”
陈氏点点头,和顺的跟在谢渊身边,两人带路走在前面,而谢青珩推着苏阮走在前面。
安阳王妃算准的就是钱太后会从中作梗,以是才会说出将她过继给言郡王府的事情。
苏阮抱着身上的披风回道:“没如何说,闹腾了一通就放了我返来,还给我封了个县主的名头,估计宣旨的人明儿个就会来府上。”
谢青珩上前翻开车帘,直接上前抱着苏阮下了马车,然后将人放在了马车里取下来的四轮车上,又取了薄毯将苏阮的双腿盖得严严实实,将披风取下围在她身上以后,这才推着苏阮说道:
两人说着话,马车很快就从宫门前行驶到了宣平侯府门前。
苏阮揉了揉额头,倒是也没瞒着谢青珩,就将本日进宫以后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我们入宫以后,太后就将我们召去了寿康宫,厥后闹出点事。”
“父亲,阮阮呢?”
谢青珩习武手上力量大,碰到门槛和台阶的处所时,也不消人上前抬着,本身便双手用力连人带车稳稳铛铛的抬畴昔,放下后推着苏阮时一起如履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