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哦”了一声。

先是明宣帝让他禁足,厥后祁文府又“乞假养伤”,这算下来他已经有将近大半个月没去过国子监了。

祁文府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赖皮,内心却想着找人去偶然观瞧瞧。

祁文府问道:“刚才去谢家的时候,那祛疤的伤药可给了他们?”

“那药到底有没有功效临时不知,但是比来去偶然观求药的人倒是特别的多,那几个监生也不晓得是和我一样去凑热烈的,还是跟着求药的。”

“四爷。”

“祁祭酒比我有分量的多,您若要去国子监,正巧也能劝劝他们。”

金宝嘿嘿一笑:“晓得啦。”

“至于国子监,那边头固然都是学子,但是出身分歧,各家攀比的也有,此中不乏与沈凤年干系不睦的,连带着府中也相互较量,沈棠溪天然不肯取上面具叫人看他伤处,借此嘲笑于他。”

这要真如何着了,四爷养得起人女人吗?

两人跟谢勤告别以后,这才分开。

沈棠溪忍了忍,没忍住,猎奇问道:“祁祭酒,您这般宝贝的抱着这罐子,里头装着甚么?”

正街上的积雪固然已经被人打扫了大半,可还是有很多被踩踏的结在了地上,熔化了后混着沙石变成了泥水。

是没花他银子,可三十金一盒的雪肌膏就这么送出去,那但是足足近三百两银子,贰心疼的慌。

沈棠溪见他答允下来,松口气道:“那我就不迟误祭酒了,祭酒慢走。”

金宝努努嘴,小声嘀咕。

祁文府和沈棠溪朝外走了一段,直接绕去了前厅。

“前去偶然观里求药的人络绎不断,如如有人求到了,随便拿回城里来卖都有人要。”

“那雪肌膏贵的让人肉疼,却只能除除疤痕,疗伤上面底子没甚么大用,你破钞了大代价,还承了情面才弄返来,有需求吗?”

祁文府:“……”

“我之前瞧过了,阿谁老羽士十之八九就是个骗子,腐败散更是吃不得,你如果便利的话,提点他们一句叫他们别一时胡涂着了人家的道了,到时候别吃了该吃的惹出甚么乱子来。”

金宝赶紧点头:“已经给了,四爷你去见苏蜜斯的时候,我交给了苏蜜斯身边服侍的丫头。”

祁文府靠在车壁上,手上套着条红绳,淡声道:“人家的事情,问这么多干甚么?”

沈棠溪解释了一下偶然观的事情,才又持续说道:

“阿谁沈公子在国子监时也一向带着面具吗?他到底长甚么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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