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别人想要高位,哪有那么轻易的。
能当官的万中挑一,而能当大官的更是少的不幸。
薛嫂子见苏阮入迷,问道:“您如何了?”
“母亲现在已经是侯爷的夫人,您又是谢家老太君,如果我改了姓入了谢家也就罢了,你们替我谢恩另有来由,可现在我还是姓着苏,顶着苏家门楣,让你们前去老是没有我去来的合适。”
……
“这些人伤不得损不得,你记得派人沿路护着,别叫人钻了漏子。”
二狗子发蒙晚,想要追上那些人哪有那么轻易的?
“等你们走时,我就不来送你们了,不过谢侯爷会派些人沿路庇护你们,将你们安然送回荆南。”
“你呀,我早说过这事情让我带着你母亲替你去就行了,你身子不好大师都晓得,就算是让我们代替你去谢恩,皇上那头也不会有甚么不满的。”
“眼下事情已经差未几了,没需求再节外生枝,并且只是走一趟罢了,既能替荆南那些人多讨要些东西,又能让皇上那头欢畅一些,免得再惦记取先前的事情,这一趟很值得的。”
“柳妈妈,你这汤里放了甚么?”
等喝完后,谢渊只感觉嘴里一股子生姜的味道,还模糊泛着点酸味,他神采有些扭曲:
如何味道这么古怪?
“皇上虽有犒赏,可荆南太远,天寒地冻的他们又大多都是老弱妇孺,你去帐房那头支取些银子,给他们每人购置身衣裳,雇些马车,让他们归去的路上能走的松快些。”
瞧见苏阮神采有些发白,谢老夫人赶紧说道:“柳妈妈,快去取姜汤过来,另有再添个碳盆子。”
“皇上的封赏既然已经给了,你们也就别在都城多留了,免得让人再借着你们肇事。”
谢老夫人顿了顿,扭头对着苏阮时神采倒是刹时暖和。
谢老夫人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苏阮的手。
她让柳妈妈帮她解了大氅和围脖,又卸掉了手笼子,这才感受松快了一些。
谢老夫人何尝不晓得这些,只是感觉苏阮小小年纪就要顾虑这么多,老是让民气疼。
“是啊苏蜜斯,你别担忧,我们这么多人呢,出不了事!”
外间冷的短长,苏阮出去时固然穿的严实,可来回这一折腾还是是受了些寒。
见她手上冰冷,而抱在怀里的手炉子早就没了温度,她扭头瞪了谢渊一眼:
苏阮喝了姜汤以后,本来冻得有些发白的脸上红润了起来,连带着身上也被捂的有些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