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安妥以后,照着谢老夫人叮咛的时候,苏阮让澄儿略微提早了一些推着她去了明慧堂。
苏阮游移:“你们如何都来的这么早?”
那四轮车的重量不轻,对于不会武的澄儿来讲更是有些难。
甚么叫不迟误事情?
苏阮闻言不由愣住。
除了前后两处,中间的那一间则是个非常宽广的处所,足以包容上数十人,与安远伯府那日搭建戏台的处统统些近似,常日谢家家宴或者是有甚么事情时,也大多都在这里筹办。
苏阮张了张嘴:“我的生辰?”
“大哥,你们是不是有甚么别的事情?”苏阮问道。
但是苏宣民走后,苏阮就再也没有过过生辰。
苏阮睁大了眼,扭头看着身边的谢青珩:“大哥,他们……”
“安阳王妃?”
那些小女人每到年前时,也会送来贺礼给苏阮,府里还会筹划着替她办个小宴。
陈氏之前从不肯意去回想那些日子,但是此时看着苏阮茫然不知的模样时,心头的惭愧倒是如潮流涌了上来。
明慧堂是谢家最大的正堂,里外共有三出,外间靠着墨楼那边的廊道,朱漆木栏隔着,摆着很多的花草,而最内里则是一向延长到了东苑那边,开了个小门能够直接到谢家后门。
最混乱的那两年里,她本身过的浑浑噩噩,连性命都仿佛不时都保不住,而苏阮跟头小兽似得,跟着她连顿饱饭也可贵有,就算年前能讨得一些好食,却也只够充饥,又谈何是过生辰了。
他们如何会过来?
苏阮也是皱眉,低声道:“是不是记错了时候?”
谢家的祭奠之礼,安阳王妃如何会过来?
澄儿赶紧点头:“没有啊,之前老夫人说过一次,明天至公子也再三叮咛了,是这个时候啊,难不成我们来早了?”
“大哥?”苏阮惊奇昂首。
“你先下去吧,我推阮阮出来。”谢青珩对着澄儿叮咛。
澄儿点点头,赶紧推着苏阮上前。
苏阮瞧了眼紧闭着的明慧堂大门,低声道:“你先推我出来看看。”
行祭礼,照理说府里的下人应当都会过来。
她心中急转,思考着谢青珩的题目。
苏阮闻言感觉有些怪怪的,她是照着谢老夫人给她的时候还提早过来的,但是如何听谢青珩的口气府里的人都到了,只是等着她一个了?
她还记得苏宣民没出事之前,每到除夕之前,苏阮早早便缠着她和苏宣民问着生辰礼品的事情,当时候在荆南,苏阮身为知州之女,也是有三两个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