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蜜斯……”
祁文府伸手就拔了发间簪子,站起家来。
金宝赶紧闭紧了嘴,伸手捂着本身的嘴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家主子,一脸控告。
……
祁文府倒是懒得理他,朝前走了几步,见着不远处玩闹的侄子侄女,又想起前门上有门房守着,人多眼杂,怕是他还没出去就得被祁老夫人的眼线给抓返来,他干脆身形一转就朝着不远处的院墙走去。
祁文府坐直身子:“你说明天是苏阮生辰?”
金宝顿时笑道:“是老太爷、老夫人他们风雅,不过再多也没四爷给的多,这府里头就四爷最疼我了。”
等着祁文柏出来的时候,外间横廊上空荡荡的哪有半小我影。
祁文府闻言深深叹了口气,只感觉心累的不可。
祁文府内心的一股子郁气朝着脑筋里涌,想着前两日还夸苏阮有知己,成果转眼她竟然请着季家那别有用心的小子去给她庆生,还请了裴家、沈家的,却独独漏了他。
见祁文府微眯着眼看着他时神情有些不对,金宝心中一格登,忍不住惊奇出声。
祁文府倒是未曾反响,拿着簪子回身就走。
“在外头干甚么,大过年的我还能吃了他不成,老迈你去把他叫出去,本年说甚么都不准叫他跑了。”
祁武耸耸肩:“祖母让我来的。”
金宝前两天还瞅着,橘子本来肥硕的身子都活生生的给累瘦了一大截,如何他家四爷连人家女人生辰都不晓得?莫非苏蜜斯就没有请他?
金宝嘿嘿一笑,瞧祁文府百无聊赖的模样,而身后老太太几人正哄着小公子说话,他俄然想起一事来:“对了四爷,昨儿个是苏蜜斯的生辰,您送人家礼品了吗?”
祁文府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他一个大男人,如何去给苏蜜斯当侍从?
“方才还在外头呢。”
祁武刚当了父亲不久,惦记取屋中的儿子,跟祁文府说了几句话就再次进了屋中,而本来筹算分开的祁文府却只能靠在雕栏昂首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入迷。
祁武促狭道:“就是因为往年四叔老是躲着,祖母说你娶不着媳妇都是因为你不敬神灵,以是本年说甚么都要让你一起。”
几个小的凑在一起打打闹闹,逗得谢老夫人眉开眼笑,而谢渊几个则是围在一起摆了棋盘,厮杀的恰是短长。
祁文府一巴掌就拍在金宝脑门上,直接横了他一眼:“把你脑筋里的那些东西都给我收了,甚么乱七八糟的。”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