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抿抿唇,苦笑道:“你忘了,她出身嶂宁水寨。”
“我身子有些不爽,就不陪你们了。”
“之前荆南的事情查的不明不白的,薄家和二皇子屯兵,所囤兵力又不知所踪,皇上见怪下来,便连累了母亲,母亲一时激愤才会动了肝火。”
等人走后,谢渊才开口道:“母亲,朝里的事情我会措置,您别担忧,眼下大过年的,别败了您的兴趣。”
谢青珩双眼微眯了眯,止了到嘴边的话,心下转了转就模糊猜出面前这一幕是为了甚么。
“那倒不至于。”
“皇上那边固然动了怒,可父亲毕竟得皇上看重,我们总会有体例处理的。”
她气急之下像是想要说甚么,但是俄然想起饭桌之上另有旁人,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然后带着三分阴沉道:“大过年的就有报酬难我们,如果让我晓得是哪个该死的东西算计我,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成!”
谢老夫人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