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是真的有些不舒畅,不想因为本身病了,反倒是拖累了路程迟误了去荆南的事情,以是乖乖点头道:“好。”
好不轻易吐完以后,被祁文府扶着坐起来时,一张脸煞白煞白的,眼睛里也因难堪受而染着一层水渍。
“再这么吐下去,我真怕你死在我这船上。”
祁文府横了他一眼:“你能够走了。”
祁文府倒了水让她簌了口,让她靠在床头才问道:“好些了吗?”
“你这般病怏怏的,去了荆南也没用处,说不得还得大病一场,倒不如乘车走陆路,路上涵养几天,去了荆南以后也不迟误。”
“你这卸磨杀驴的也未免太快了些吧?”
萧勉撞了撞祁文府的胳膊。
祁文府嗯了声,便唤了外间的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