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和苏阮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一南一北,中间隔着个条石子小径。
那一战打得太短长,也死了太多人。
可现在倒好,祁文府和苏阮竟然直接借着这由头,连知州府都不去了。
“你归去奉告绉大人,就说我家大人说的,等他伤势好一些后,我家大人和县主再去见他。”
祁文府神采沉着道:“眼下那些人要么已经被人灭口,坐实他们暗害朝廷官员,惧罪流亡的假象,要么就还藏在荆州四周,只是你们没有找到罢了。”
祁文府也是冷然开口:“那些人全都是老弱妇孺,朝廷的抚恤还没发完,他们手中没有银子,不成能阔别故乡。”
这件事情拖得越久,对那些人就越倒霉。
那脱手之人就必然不成能让这些人阔别荆州城,不然那些人对他而言就没了任何用处,变成鸡肋不过是拖累罢了。
叶平之前在城门前用心提起那些上京之人伤人的事情,不过是想要为着他们府衙这边推委,以是才决计夸大了绉隆安的伤势,也是想要把任务都推到那些刁民身上。
……
祁文府说道:“这也只能临时让绉隆安顾忌一些罢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尽快将那些人找到,弄清楚那天到底出了甚么事,不然时候长了,绉隆安必将会超出我直接传信京中。”
打从那一次南魏趁着荆南天灾发兵来犯以后,荆州的驿馆已经好久未曾住过人了。
如果是她,费经心机的闹了这么一场,必定会有目标。
现在固然时过境迁,可荆州城的人却都没健忘,当年被南魏雄师围城,他们几乎成了南魏兵士刀下亡魂的事情,他们仇恨南魏人,而南魏也不敢派使臣过荆州。
……
将荆州翻个底儿朝天。
他脸上神采一时候出色纷呈。
“并且他们如果真是受人教唆,才闹出此次的事情,那教唆他们的人也定然不会让他们分开荆州太远。”
胳膊拧不过大腿。
荆南邻近南魏,两国固然交兵,却也偶尔会有使臣来往。
等走到一半时,祁文府倒是直接翻开帘子,叫过寒山叮咛了几句后,就让他去见了叶平,奉告叶平他们临时不去知州府,而是转道去城里的驿馆。
莫岭澜扯着车帘瞧着马车前面站在街头神采丢脸的叶平,忍不住笑出声:“该!”
不管目标是她和祁文府,还是明宣帝亦或是朝廷,都总要再做点儿甚么才气持续,而不管她想要做甚么,都少不了之进步京告御状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