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狗见着赵老六时神情一慌:“六哥……”
萧勉皱眉看着乱糟糟的屋里,瞧着赵老六还想再骂,直接道:“行了!”
他们如果直接脱手拿人,定然会轰动到中间的人。
又走了一会儿,赵老六才领着他们停在了一处看上去有些年初,内里扎了篱笆院墙,一眼就能瞧到内里茅草搭着顶棚的几间泥瓦屋子的院子内里。
“就是这儿了。”
萧勉也没多说,只是朝着院子里头看去,就见得内里模糊还能见到点儿光,窗户上也瞧得见有人影。
“可你倒好,明晓得这小孀妇跟着人一起弄死了府衙的人,你竟然为着她跟官府做对,还叫人找到老子头上,你知不晓得你差点害死我。”
赵老六这才温馨了下来,可瞪着郭二狗的目光却还是恶狠狠的,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
“我呸,人都打死了,还抵赖?”赵老六怒道,“你当官府的人都是瞎子?”
赵老六一心想要“将功折罪”,恐怕被手底下的人连累了。
何芳娘神采一僵,抱着孩子颤栗。
里头屋子里一男一女正说着话,中间坐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
“这头离正街远,再往前就是一大片林子,您只要让人守着路口将人拿了,晚些时候我亲身帮您交代其别人,保准没人敢不胡言乱语。”
“郭二狗!”
那郭二狗的家在城西,离着喝花酒的处所隔了小半个荆州城。
萧勉他们闯出来时候,那孩子吓得哇的一声惊骇大哭,而那瞧着结实的男人猛的起家就挡住了身边妇人,一把将孩子扯到身后:“你们是谁?!”
萧勉开口:“其别人呢?”
赵老六今儿个夜里受了一通惊吓,又是被吊窗户外头,又是被人拿着剑指着脖子,这会儿瞧见郭二狗就迁怒上了,朝着他就是一巴掌,
萧勉扭头看向站在那边抱着大哭的孩子,神采白的跟纸似的女人,开口说道:“杀没杀人,自有官府定论,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你私藏逃犯,与他们同罪,可晓得?”
那妇人神采刹时发白,垂着头手心有些颤栗,而男人也是神采一变大声道:“甚么吴家媳妇,我听不懂你们在说甚么,她是我郭家的媳妇儿……”
“那你甚么都晓得,明晓得官府四周找你们,却还住在他家中,就不怕扳连了他?”萧勉打断了她的话。